“什么?”余维直茫然,没懂。
岳从容倒是懂了,和谢南章俩个人相视一笑:“哎,嘿嘿。”
“草,你俩别打哑谜啊,有什么话不能跟兄弟直说?”余维直被吊足了胃口,心痒痒的。
“你这么笨,”岳从容笑了一声,语重心长:“这种秘密你还是别参与了,免得你挨揍。”
“兄弟是为了你好。”谢南章拍他的肩膀。
一个纸团砸了过来,正中谢南章的头部,纪棠说:“你是过来自习的还是过来侃大山的?”
谢南章就不敢逼逼了,埋头写题。
今天上午老师果然没来,班上稀稀拉拉的同学都在自习。
毕竟高三了,学习任务很重,真正想学习的同学都懂得珍惜时间。
幸悬和季绎坐在最后一排,仗着没人看见,季绎在桌底下牵着幸悬的手,另一只手握笔给对方分析题型。
往日坐在季绎的大腿上补习,幸悬都试过,写一题接一个吻,简直是糜烂而又堕落。
问题那是在家里,现在是大庭广众。
他有点害臊。
(2)班的同学看见季绎这么耐心给幸悬讲题,产生了季绎很乐于助人的错觉,就想过来问一下题。
“季绎同学……”
人一过来,幸悬慌忙抽出被握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