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幸悬骂了他一句,才带着鼻音哼唧说:“他赌你一个月内会碰我,我赌不会。”
“什么时候的事?”季绎诧异,接着一脸好笑。
幸悬真的很爱跟人打赌,还总是输。
怎么这么可爱。
“刚搬进来的那天,”幸悬复盘了一下,简直羞耻到升天,他气呼呼道:“你甚至没撑过第一夜,你大爷的……”
好像是有点离谱。
季绎俯身堵住他的抱怨,补偿道:“输了什么,老公给你赔就是了。”
“……”这个羞耻的称呼,季绎很喜欢在床上说,幸悬自动闭嘴装死,否则怕被逼着喊。
晚上八点出头,季绎把幸悬打横抱进了卧室,九点出头,他们又转战到了浴室,十点出头才回去。
之后季绎一个人出来,把狼藉的客厅收拾了一下,又把家里做了一下通风。
幸悬像团软泥似的躺着,后知后觉地认清一个事实,季绎那个混蛋玩意儿并不能忍,也一点都不克制。
季绎克制个鬼。
如果真的那么能忍,他现在就不会顶着浑身见不得人的印子,还动弹不得了。
虽说有他体质的问题,但季绎就是凶嘛。
季绎回来后,幸悬转着脑袋没理人,理人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弄得我好累。”
这份累充分地体现在他虚弱的声音里,季绎附身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说:“不是痛就行。”
季绎会让幸悬累,但不会让幸悬痛。
吃了这次的教训,幸悬觉得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和季绎约时间滚床单了,充足的时间就意味着季绎会放肆。
放假第一天结束后,各位分享了一下自己的假期内容。
幸悬没有参与这个互动,他总不能告诉大家,自己在床上躺了一天,连吃喝都是季绎端到手边。
倒也不是真的起不来,就是持宠而娇。
后面两天也没有什么可分享的,都是学习。
虽然有些不正经,但的确是学习!
本学期的第一次月考,幸悬考得不错,季绎给他定的目标都达成了。
学渣三兄弟也考得不错,总归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
他们的目标不如幸悬那么远大,始终是抱着努力过了就行的心态,没有那么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