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粉是杨妈自己手工制作的,用开水冲一冲就能喝,幸悬喝了季绎给他冲的姜汤,报复性地去亲对方的嘴。
而季绎似乎对姜味完全免疫,他欣然扣住幸悬的腰,如对方所愿,共同承担这份酸甜苦辣。
“……你是变态么?”
亲过后,幸悬发现自己嘴里,一点姜味都没有了。
他越发笃定季绎是个变态。
在他恍惚之际,季绎已经拿来一件超级厚的羽绒服给他裹上,围巾帽子也安排好,才领着他这颗球出门。
至于么?
裹成一颗球的幸悬忽然想到,上次自己感冒,季绎是不是很自责,耿耿于怀?
他觉得自己真相了。
宵夜吃到一半,季太太在群里通知他俩:[我们经过商量,始终觉得在家里见面最好,所以你俩明天回家里来。]
季绎回:[好的,各位爸妈。]
幸思远:[小悬呢?他在干什么?]
这个嘴碎的孩子一直不出现,贴身养了他18年的亲爹,有种不祥的预感。
季绎:[我和悬儿在外面吃烧烤。]
季太太:[这么冷的天么?]
苏安酒:[小悬要吃的吧,外面的烧烤不卫生,说你了多少次幸悬]
季绎拍了张幸悬穿成球的照片,发送:[还好,室内不冷,我们也不经常吃。]
一个月就吃一顿,他还是能让幸悬吃高兴的。
幸悬也没有吃很多,他就是尝个味道解解馋,吃完就跟季绎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坐林叔的车回季绎家。
昨晚为了争去谁家聚会,四个爹两个妈争论了很久,最后季家胜出,毕竟有厨师。
幸悬和季绎谈了大半年,季绎的父母还是第一次见到幸悬本人。
看见就挪不开眼睛了。
那是个让人过目难忘的漂亮男孩子,浑身上下哪哪都好,就是瞧着太瘦了点,比照片上还要瘦。
气质非常明媚阳光,看着就性格开朗。
“悬儿,这是我爸妈,”季绎牵着幸悬的手,领到自己父母面前介绍道:“你们应该不陌生了,要不你就直接喊爸妈,省得以后要改口麻烦。”
他听幸悬说过,喊习惯了改口会很麻烦。
季太太不赞同地刮了季绎一眼,对幸悬温和地笑道:“小悬别听他瞎说,初次见面,这个不勉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