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季绎也回了一封情书给幸悬,没有万字,也没有那么直白,没办法,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写情书就会忍不住往文艺的方向走。
幸悬理解,学霸和学渣的情书怎么能一样呢?
他还挺喜欢这封需要去查典故的绎式情书。
不过恍然回神,此时幸悬也不算是个学渣了。
他上学期的期末成绩,已经好到他可以自信地对家长们说,没事,我的前途很光明。
幸悬的逆袭之路,在清中传得沸沸扬扬,足足被热议了一个寒假。
如此典型的一个例子,开学他就被滕瑶芳抓去写演讲稿。
“也不要多少,就500字,做完操上去大声念一念。”滕瑶芳拍着他的肩膀说:“不难的,就跟你以前念检讨那样。”
幸悬:“……”
季绎在旁边笑,等老滕走了问:“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幸悬拿出本子和笔,说:“我要学会dú • lì。”
余维直回头:“牛逼啊悬哥,我都没写过这种出风头的演讲稿。”
“这个道理你就不懂了吧。”幸悬大手一挥,写了个标题,有志者事竟成。
余维直随口说:“什么道理?”
幸悬咬了咬笔头,想不出来第一句该怎么写,干脆先回答问题:“你悬哥我就好比那坏人,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而你一开始就是好人,所以你一直好事是应该的。”
“我懂了。”余维直神情严肃:“要是我下次月考敢考砸了,唾沫星子淹不死我。”
“孺子可教也。”幸悬为了应景,很想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哎,你别搞我。”余维直却躲开了,就好像幸悬的手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你真怂。”幸悬没好气,然后不忿地踢了季绎一脚:“都是你,影响我正常社交。”
季绎无辜挨了一脚,撑着下巴看他:“幸悬同学,请问我做了什么?”
“你没有吗?”幸悬质问。
“我有吗?”季绎微笑,一脸坦荡。
“虚伪,”幸悬抿嘴,抬手打了他一下:“自从跟你在一起,哥左拥右抱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呵,你还想左拥右抱?”季绎冷笑一声,佯装生气,也伸手打了回去:“你敢?”
“我草,”幸悬不可置信:“你竟敢还手?”
他气得嘴一歪,开始凶巴巴地卷书。
季绎见状也赶紧卷了一本书,笑吟吟地挡住幸悬的攻击,偶尔还反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