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您的口供我看过了,您上面说是回父母家的时候,偶然撞见这个尸体的对吧?”白止镇定下来。
“是啊,我不是说了滴么?”朱纯盯着桌旁的柜子,放佛被上面的花纹所吸引。
白止拿起笔,“可是有些奇怪,您从家里出发,您看有目击证人证明是下午一点,您报警的时候是下午三点,您家到这里走路的路程是半个小时,据您说看到尸体就马上报警了,所以时间有些对不上。”
一滴汗从朱纯头上滴落,“天宜啊,我走得慢不行滴么,中途我还在地头里休息了一会子哩。”
白止没有接过这茬,他继续道,“可是有一点很奇怪,您报完警简单录完口供后,并没有去您父母家,今天我还特意打了电话,您父母并不知道昨天您要去看望他们,您是真的有事要回去么?”
“你,你这人怎么滴?这是我滴自由吧,你管我去哪里。”此时的朱纯有些强词夺理。
白止笑得有些腼腆,“联系刚才的疑点,您因为说不通的原因出现在案发现场又在路途耽误了这么一段时间,我们警方合理怀疑…”
朱纯慌张地失手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我没有shā • rén,你们不愣这么冤枉好人。”
白止举起双手安抚对方情绪,“所以,我们警方先给您机会,您到底是为什么去到案发现场以及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员,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朱纯不吱声,他低下头思考着。
白止适时加了一句,“shā • rén罪名可是所有罪名里最重的,就算只是当过嫌疑人…”
白住的话语正中朱纯靶心,他狠狠地点了点头,“我说,我说。”
白止轻轻敲了会议室的门,初步沟通的会议已经到了尾声,傅流别见白止进来,把案件最后总结如下:
“昨天下午三点,朱沱镇警方接到村民朱纯的报案,今天我们所有同事达到之后,经过初步勘测,有以下几点的信息。
一、死者尸体为男性,根据口腔中牙齿齿龄初步判断,死者年纪在三十至三十五周岁。
二、初步判断其死是因为头部受钝器打击作用,致使蛛网膜下腔出血,脑挫伤死亡。
三、死者死后被凶手开膛破肚,肚子里面塞满稻草,根据痕检结果,木棍是原本就在现场的,凶手绑上尸体,尸体上面也留下的被绳子捆绑的痕迹。
四、根据尸体的肝温,虹膜等特征确定死亡时间为发现尸体前的三至七天,也就是六月二十九日至七月三日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