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天,褚越抖着身后的孔雀翎,不甘地看着。
池桔推开他。“离我远点,缠人精。”
起因是在被绑上姻缘线后,池桔就能看见他们俩之间流动的契约法阵。
当繁复法阵在身前浮现的时候,他由于违约,被褚越摁在巷子里狠狠。
具体不能描述,因为审核给冻结了,但这种被掌控的滋味不好受。
池桔抵着额头,喘着沉重的粗气,契约的法阵如同锁链缚住他的四肢,他只能被迫绷紧身子,不可言说。
……
一直到最后褚越重新替他穿上裤子。
“池桔——”褚越伸手想要像平常那样抱上他,却被推开。
池桔腿根打着颤,转身倚靠上墙,月光下喉结微动着,他仰起头看向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他忽然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我对你没感情了。”
“为什么?”褚越睁大眼睛。
池桔转头瞪他。“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池桔,可我是妖不是人。”
“……”
褚越又可怜兮兮地拔了根自己的尾翎给他,“别生气了好不好?”
池桔没接,只是无奈伸手来,摸了摸他的屁股。
“秃了。”
“什么秃了!什么秃了!”
“你最近,是不是拔尾翎拔得有点勤?”池桔好笑地看着他,才有点气就烟消云散。
池桔又看着褚越默默地把抖擞的尾屏收了回去,想必是他们族的特色,喜欢拔下尾屏送给心爱的人。
嗯,那难免秃。
2
后来大概将近一周的时间,他们除了日常的微信聊天外就没有了别的交集。
褚越也没再飞去找池桔做酱酱那那的事情。
那段时间里他抱着池桔的衣服,堆起一个巢穴,在酒店的房间里可怜度日。他因为太难受蹭得到处都是,孔雀翎一颤一颤的,又掉了不少毛。
而没有褚越的生活,池桔就显得惬意许多,午后咖啡伴书,听听纯音乐,虽然确实有怅然若失的虚空感,但是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