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一家还没吃到嘴的时候,哈哈已经吃了二十几个了。
而且他是连皮一起吃的。
傅云河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拽住哈哈的手臂说:“剥了壳更好吃。”
哈哈先是嫌弃的拿开傅云河的手,抖抖自己的胳膊说:
“我的身子,只能让我家指挥官摸摸的。”
一句话,傅云河收回的手臂停在半空中,上面的汗毛根根竖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恶寒。
这话说的,让其他吃栗子人,怎么想?
年疏桐一个栗子差点儿卡在喉咙里,好在及时咽了下去,她第一次有点八卦的问:“哈哈,你和你家指挥官这么亲密的吗?”
一提到指挥官,哈哈的眼里似有星辰大海,璀璨又波澜。
“那当然!指挥官喂我吃饭,还给我洗澡,给我按摩,搂我睡觉,很舒服的。”
年疏桐八卦的眼神有些了解的点点头,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
傅云河胸口憋了一口气,想炸。
你个蠢哈哈,那是在你幼生期,还是一只狼崽子的时候!
可是他该怎么解释?
傅云河只能化悲愤为食欲,吃栗子。至于哈哈,你还是吃皮吧!
一帮人,除了王家的人,其他人都没少吃。
年疏桐也没勉强,让几个人签完合约,就回去休息了。
只不过,她把糖炒栗子装了一小盆,又蒸了一盆米饭和蛋羹,找了一些衣服,一起给送了过去。
王福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饭菜,干净的衣服,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