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柠西穿了一件圆领毛衣,明柚润湿的唇滑过她的颈,凉凉的。
陡然想起?昨晚何老?师问?她的问?题,此时?脑子里也?问?了一遍自己。无疑的是,她没有答案。
当?然,跟男人她也?没有任何经验可言。
但身心上不?知不?觉间的真实反应是最具有说服力的,跟明柚相处时?,晏柠西好几次都感觉到了某种情感上的难耐。
可明柚没有过分的动作,哪怕目光火热,双颊被晚霞晕染,也?会以礼相待。
就像此刻,女孩只是侧耳趴在她的身前,静静地听着她的心跳声,手指轻柔地搅着她的长发。
她也?未曾掩饰自己砰砰直跳的激荡的心,好似安抚小?孩一般,轻轻拍着明柚的背,替她把凌乱的头发理顺。
古典书籍里说,女人是水做的,是纯净。男人是泥做的,是浑浊。
晏柠西没有跟男人如此亲近过,女人,也?只是跟明柚如此贴近过。但她在日常中尤其乘坐公共交通时?,闻到过男人的体?味,她很不?喜欢。而明柚身上若有似无的体?香,总让她感觉到心旷神怡。
这样一对比,晏柠西实在难以想象,若此刻和自己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是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或女人,她将以何种强大的心态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