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池吃了一口红烧鱼,一边摇头:“我只是想要?个解释。”
“至于其他的,我不敢想。”
不敢想,不是我不想。
丁芽的眉心一跳,又咄咄逼人?:“你担心什么?,你都说了是她不告而别,有什么?好?不敢的。”
舒池:“我也骗她了,还骗了最?关键的。”
性别。
但凡她当年解释一句,可是她到现在还庆幸自己没解释。
不然对方可能根本不理她了。
那漫长的一天,舒池要?怎么?靠想念熬过呢。
丁芽:“那你打算怎么?办?她一直不回你呢?你就一直单着吗?”
她有时候说话就是这样,直得有点?冒犯。
不过舒池这人?偶尔敏锐偶尔迟钝,也没什么?不痛快。
正好?这个时候外面下起了雨,这片还是老房子,雨水打在屋檐上,对面还有个写作?业的小?孩。
雨雾很浓的,看不清,只感觉城市的灯火伴随着冷风冷雨,一股脑地浇了过来。
又被放上来的干锅荜拨声惊扰,酒精燃烧着,那团火烤上来,烧得舒池下意识地问:“那你呢,不谈恋爱也是因为那个人??”
丁芽开了瓶汽水,咬着吸管笑,咕噜噜喝了好?几口才说——
“我哪有一直不谈。”
她看着舒池:“姐姐,我也有真的男朋友过的。”
舒池噢了一声,丁芽挑了一口饭吃,很小?口,井羽绮家的猫看上去?都比她能吃。
“不过那个人?好?无?聊,而且也没办法让我快乐。”
她俩挨得很近,而外面下着雨,隔壁桌似乎是聚会,说话的声音很吵。
舒池要?再贴近一些才听得见丁芽说什么?。
她听到丁芽说:“男的不行。”
舒池听懂了,她眉眼有点?讶异,但转念一想丁芽也不小?了。
可这种要?怎么?接,换做井羽绮能嬉皮笑脸,舒池做不到。
丁芽压根没指望她接话,她捏着吸管,舒池发现吸管都被丁芽咬得扁扁,上面还有残存的口红蹭在上面。
吸管很白,衬得那口红更红,丁芽的话却比这种红更烧心——
“和那个人?一块实在无?聊,还不如?我的电子老公,起码会讨我的欢心。”
她的眉眼都沾了点?怀念,遥遥望着窗外的细雨,也可能是遥望着别的。
“真遗憾啊,网恋没有奔现,哪怕他骗我,我也应该在那之前见她一次。”
虽然见过了,也很遗憾——
“和她好?好?睡一觉。”
当年的舒池其实也挺有味道的,比现在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