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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晋江现代番外8 是男朋友。(1 / 2)

暑假快结束了,余清窈时不时要回学校处理一些事情。

宣传部要负责迎新招新的事宜,部长带着部员开过几次讨论会,商量方案、分派任务。

像余清窈等几个来自美院的部员责无旁贷地承担起绘制展板、设计海报的工作。

今天本来约好下午两点去校宣传部办公室开会,讨论阶段性的成果,余清窈还想提早出门,趁机去看望一下刚从老家回来的张教授。

但天公不作美,午饭后就下起大雨。

余清窈站在阳台上一边看着外边倾盆大雨,一边打开手机想预约一辆车送她去学校,不过竟然没人愿意接单。

她实在奇怪就用引擎搜索了下,发现是清江水悦为保障住户,严禁外来车辆进出,需要业主向管理处或门卫备案才行。

“怎么了?”李策拿着杯子走到她身后。

余清窈侧过身看他,为难道:“我想出门,但是雨太大了。”

“我送你?”李策看外面的大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

余清窈既心动又担心:“你有空?”

李策今天难得在家休息,还一直要处理公事。自从李睿被外派出去后,他变得比以往更忙碌了。

“有空。”李策笑了笑,捏着玻璃杯轻轻往她脸上贴了下,轻松道:“我们走吧。”

冰凉带着水汽的杯壁只挨了下就离开了,仿佛是一个羽毛般轻盈的吻,若有似无,只留下湿润的水痕。

自从那晚把话说开了,两人共处一个屋檐下一个月,不可避免地暧.昧起来。

虽没有超线的举动,但一些肢体的接触、眼神的交汇都会让余清窈变得不正常。

就像现在她捂住被水杯吻过的脸,不觉得凉反而觉得一阵阵热。

从电梯直下到地库,李策开车把她送到宁大。

校门口的保安检查过余清窈的学生会工作证,登记了李策的身份和车牌,就把他们放行进了学校。

宁大的车道十分宽敞,加上还在暑假期间,他们基本畅通无阻。

余清窈指了路,李策把车开到了拙园。

这里是宁大的福利楼,里面住了一些宁大退休的老教授以及老师家属。

张教授腿脚不好,就住在一楼。

小花园打掉了围墙,做成了半开敞的空间,花园里摆着一长条园木做成的趣味茶桌,天气好的时候可以邀上几个老友就坐在树下喝茶,谈天说地。

余清窈会结识张教授也是因为大一时勤工俭学的原因,那时候拙园搞翻新绿化,很多斑驳的老墙都被涂得煞白的,亮的刺眼。

所以学校就在美院里诚聘廉价画匠,余清窈接了学校的活,跑来拙园增添色彩。

她负责的区域正好就是张教授这一片,教授人很好,看她大热天顶着太阳还在画墙,经常会请她过来喝水吃冰,一来二去两人就相识了。

余清窈解开安全带,正想提起脚边买的水果,“谢谢你送我过来,我待会可以等雨小点再去学生会办公室。”

咔哒一声,李策也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没事,我也正好也去看看张教授。”

余清窈愣了下才想起来。

张教授向自己介绍李策,开口第一句就是我有位学生,人很不错。

他们俩说起来认识的比她还早。

“给我吧。”

李策要走她的水果袋,又从后备箱里提出两盒上好的茶叶,两人各自撑伞下车。

张教授早就知道余清窈要过来,在阳台上翘首以待,看见斜飞的雨丝里李策跟在余清窈的身后,笑容满面。

“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张教授一边说,一边笑着请他们进屋。

大雨敲打着院子里青翠的芭蕉叶,声音悦耳,张教授泡了茶请两人喝。

“小李也很久没来这里看我了,最近忙吗?我看你好像比前段时间又瘦了啊,要注意身体。”

“这一两年是有点忙,所以也没有空来看教授您。”

张教授吹了吹茶,茶雾弥漫,他笑眯眯道:“我还以为你是见小余画完了墙就不大愿意来了。”

忽然被提起的余清窈:“?”

她奇怪地瞟了眼李策,只见他低头喝茶,好像不在意般,但过分淡定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张伯伯您在说什么呀?”余清窈敏锐地察觉到其中有猫腻。

“小余你从那边的楼梯上去看看。”张教授给她指了一个楼梯。

李策抬起头,对她欲言又止。

张教授却有心想要向她透露,催促她上去解秘。

余清窈爬上隔层。

老式的小高层层高通常很高,尤其一层是架空层改造的,足有四米五,完全可以隔出夹层。张教授这间房就在客厅的上方用钢板隔出了一间小书房,余清窈走到顶,视线先被那一大片明净的玻璃窗吸引

被雨水沾湿后,玻璃上朦胧一片,但是往外面看去,不难发现这扇窗户正对着一面画墙,墙上明亮的颜色哪怕在大雨里也引人注目。

正是余清窈在拙园耗时最久的一副作品。

她正新奇这个书房的视线不错,可以看到整个墙面,身后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余清窈回头就看见李策登阶而上,朝她走近。

这低矮的夹层容不下他的高个子,好似头顶就要抵住天花板了,他微弯下脑袋,免得剐蹭到头顶的吸灯。

“两年前我刚开始进入集团,公司的事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就到张教授这里透透气,那时候你在那里画墙。”李策和她都贴着桌子站,看着窗外。

水哗啦啦冲洗着玻璃窗,外面的颜色都汇成了一副抽象的画,好像莫奈笔下光色的奇景。

“你拿着调色板,独自坐在人字梯上,半天没有动笔,面朝着那一大面墙,就像是在面对一个难以完成的艰巨任务,倒是和我面对公司的状况颇为相似。”

余清窈耳尖有些发热,“……我也是没有想到随便抽了一个这么大片的墙,差点想罢工了。”

“我也一样,差点就想罢工了。”

李策轻轻笑了声,嗓音在雨声里像是和弦一样动听。

“后来你还是开始认真画了,从一个角落一点点把颜色铺开,每隔几天我就能看见画面完整一部分,在你按部就班地画完一片区域后,有一天来了几个调皮的孩子,趁你不注意把颜料用手糊在墙上,把你的画弄得一团糟,你气不过追着他们跑,后来张教授还说你因为追那几个小孩摔了一跤,磕破了膝盖……”

余清窈捂着脸,羞涩道:“张伯伯怎么这也给你说了,太丢人了。”

“是我问起来的。”李策偏头望向她,“因为好几天没有看见你出现了,墙上的画也没有进展。”

余清窈一愣,抬起眼来。

李策这样的大忙人,竟然会专门问起她。

她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想起春桃指着情感公众号上的金句大声念给她和知蓝听,“看见了没有,‘好奇是心动的征兆’!”

余清窈心里泛起了涟漪,忍不住又偷偷看了眼李策。

“我伤了几天,又赶上专业课忙,就暂时没有去画墙,后来张伯伯还向那几个小朋友的家长告了状,他们都乖乖过来给我道歉啦。”余清窈忍不住唇角扬了起来,“张伯伯对我很照顾。”

“难怪。”李策也跟着她笑了起来,“后来我也看见那几个小孩一人拿着一只笔,任劳任怨地在帮你填颜色,像是被你训得听话了,很有意思。”

不但有意思,也很美。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

穿着白色长裙带着遮阳帽的女孩领着几个高矮不一的小朋友,站在巨面白墙上,耐心地涂着颜色。

仿佛蚕食巨叶,一点一点地啃。

风吹起了女孩白色裙摆和乌黑的长发,阳光打在她身上就像是笼上了一层柔光。

她在巨幅的画下像是一个精灵般,让人心荡神迷。

余清窈手指在书桌上的木痂上摩挲,“你居然偷看我,还看了那么久……”

从李策透露出的意思,他似是看着她画完了一整面墙。

“抱歉,从前是我唐突了,以后会提前打招呼的。”李策温声道,听着像是很绅士礼貌,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从前的事我知道错了,不过以后我还是会干的,只不过会打了招呼再看罢了。

他怎么这样!

余清窈心里哼哼,却又忍不住慢慢翘起唇角。

从夹层书房下来,余清窈又和张教授聊了一会,等到时间差不多该去开会了,她才提出要走。

“小余你等等,刚刚小李说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余清窈已经拿起了自己的伞,闻言奇怪道:“他买什么了?”

正说着话,李策就撑着伞从细雨里走出来,手里还捏着一个米白色的食品纸袋。

“隔壁农大的牛奶和可颂包,拿着开会饿了吃。”

余清窈拿起纸袋,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农大的牛奶……”

她打开纸袋一看,发现可颂也是她喜欢的坚果口味。

“咳——”张教授背着手,慈眉善目地望着两个孩子。

余清窈脸上微红,拉着李策和张教授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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