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陈怀彧是不信的,他没吃那个药,梁余波不敢和他单独待在同一个空间。
他慢吞吞地褪去衣服,慢吞吞地打开水龙头,一点不慌。
客厅里的梁余敬端着酒,欣赏着这幅画面,惬意得很。
这时房门口突然站进来一个人通知他有人找他。
梁余敬正为接下来的美事高兴着呢,哪有心思见人。
“不见。”
下属低着头面露难色,“是江氏集团的江呈耀。”
“江呈耀?”梁余敬脸色一黑,“我和他又没交集,他来做什么?”
“不清楚,只说要见您。”
“来了多少人?”
“只来了两个。”
梁余敬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交待说:“你带人看着他,别伤了他,更不能让人跑了,我去去就回。”
“我明白的。”
结果梁余敬刚迈出房间,迎面就撞上来大摇大摆走进来的江呈耀。
面对这般无礼的举动,梁余敬很不高兴,奈何又不好发作。
旁边的下属跟着围上来,他摆手让人退下,笑着说:
“江总近来可谓是春风得意,我都还没来得及和你道喜,劳烦您大驾亲自来找我。”
江呈耀并不理他,径直就要闯进去。
“江总这是什么意思?”梁余敬挡住他。
何助理站在后面不客气道:“梁先生抓了我们江总的人,还要问我们什么意思?”
“你的人?什么你的人?”
江呈耀转头盯着梁余敬,“我包养的小警察,算不算我的人?”
气势上的压迫让梁余敬不自主后退了脚步,脸面上又不愿意妥协。
“哦?我怎么不知道江总私下里还玩这些?以前对着我不是还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吗?”
“这些事不劳梁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