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顶鹤才是最专一的,它们还会夫妻对唱。”何沛媛现在也思路活泛了,突然有兴趣:“你知不知道狗怎么叫的?”
杨景行可不蠢:“怎么叫?”
“我会学狗叫。”姑娘还有点难为情:“听不听?”
杨景行已经岔开嘴:“听。”
何沛媛反而笑得好看了:“听。”
杨景行又:“叫呀。”
何沛媛更灿烂:“叫呀。”
杨景行也没蠢透:“凭什么?”
何沛媛好得意:“凭什么?”
杨景行再来:“叫你个大头鬼。”
何沛媛好开心:“叫你个大头鬼!”
杨景行还会:“狗狗笑哈哈。”
何沛媛就疑惑犹豫这愤怒了:“笑你个头!”
“哦。”杨景行虚心纠正:“是笑我个头。”
“你才狗笑!”何沛媛悲愤交加呜咽一声扭过头去了。
杨景行也真是狗胆包天,还拍起手来:“这声正宗,如假包换……”
呈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价的,好不容易哄得女朋友愿意重新开口说话了,杨景行得到的通知是现在就叫代驾去浦钢二村,在大门等就行。
何沛媛还不解气:“你诺诺讲了你好多好话,本来想帮她转达到,算了,狗也听不懂人话。”
这事可没得商量,杨景行义正辞严了:“别来这套,还想钓鱼执法,一听就是一次警告你以为我不知道。”
被识破的何沛媛嘿嘿嘿,但也没死心:“真的,说你特别好特别好……”
杨景行珍爱生命,捂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你才王八……”
各种威逼利诱之下,杨景行还是得听女朋友讲下去。说呀,到大悦城之后,三个人也没急着吃东西,先一起逛了逛,不过也没认真看什么东西。吃的日式烧烤,看菜单不算便宜,但只能说勉强过得去,完全不值得当回头客,不过也不是为了吃的而去。
何沛媛知道年晴并不是真的想点酒,只是用“他不请你们我请,没他面子大?”来打开话题,而且说的是“你们”,这个女人才真的不省油呢,为什么这么说,且听后文。
没喝酒就吃吃聊聊得平平常常,不提那些影响胃口的人和事,八卦“徐安夜会妙龄美女”都忽略四零二的存在。
何沛媛表示了对徐安新专辑的期待,不用避嫌因为制作人完全是虚的一首歌都没写,全靠歌手自己的态度和努力,但是再出色再突破恐怕也难保销售,毕竟现在就是这么个行业形势。
年晴也关心了成路,打听准备怎么运作,还建议是不是可以借一借徐安的东风,总比给程瑶瑶当乐手有面子更能学东西。
何沛媛对伙伴也算是知无不言了,说对付飞蓉和成路并不急于求成,为了表明没好高骛远也不忘恩负义,还说了要在辉煌办专场的打算。谁知道!她齐清诺,直接就是“不用了,没那么大面子”。
“又不是给她面子,也用不着她给面子。”何沛媛的战斗力还是挺强的,只是:“我真想这么顶她一句。”
杨景行看热闹不嫌事大:“下次一定,有些人就是不能惯着。”
何沛媛瞥眼就看穿了:“你就说得好听,当面怎么不跟她对峙?”
“好男不跟女斗……”
“跟我就斗得一套一套的!”何沛媛更恼火男人的不争气:“自己想想在酒吧被欺负成什么样了?那么多人看着,传出去,以后随便来个人,四零二!给我写首歌!快点!”
杨景行嘿嘿哈哈,似乎很期待。
可能是发现离家不远了,何沛媛还是先抓进度:“不过她也是开玩笑的样子,不开玩笑我也没办法,反正她们两唱双簧,年晴怎么说?叫我代表三零六道贺,我说我代表不了。”
“怎么代表不了?”
何沛媛看男人的眼神像是怀疑他究竟哪边的:“这么明显的陷阱,我凭什么要代表?”
杨景行深思了一下:“是有点可疑,不答应好。”
“我说我说不出口……”何沛媛复盘得都有点委屈了:“我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有人说,就尽量少说少做。”
杨景行好像也于心不忍了:“跟她们这么讲的。”
“嗯……”何沛媛黯然点点头,然后又满脸飙戏:“她们,没有呀,哪有呀,想多了,假惺惺。”
杨景行又嘿嘿了:“……也不全是假惺惺,如果我是你的朋友,你跟讲这样的话,我首先会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是没错,但是没必要防我,因为我不会那样对你,他们是不是这个意思?”
何沛媛居然没炸毛男人帮别的女人讲话,这姑娘想了一下后还为自己解释:“我也不是说她们呀,我
去给付飞蓉说代表三零六恭喜他们,他们跟齐清诺认识多久见了多少面说过多少话,我才几次?我说这种话成路怎么看我?”
杨景行点头:“也有道理。”
“老齐还问我不去宣传部是不是这个原因,我说有少部分,主要是不想做行政。”何沛媛秘密起来:“她说我应该接下来跟她打配合,年晴就问她早干什么去了早不说。”姑娘似乎欣慰伙伴也不是完全拉偏架
杨景行还有点不相信:“年晴说齐清诺?”
“嗯。”不过何沛媛表情又降温:“然后,又问我怎么不跟她商量,就是我没跟老齐商量,关键是我说了呀。”
杨景行可是见证了的:“年晴搞不清状况就别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