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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十个前男友(2 / 3)

南宫导之前尝试过告诉黎谆谆一些过去的事情,但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黎谆谆了,现在的她根本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就算说出来,也只会被她当做笑话听。

他只能让她记住,南宫丞不是他哥,南宫丞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气氛仿佛凝结住,两人谁也不说话了。

空气中只有黎谆谆时不时的咳声。

她现在看起来狼狈极了,浑身是血不说,青丝被泪水粘黏在颊边,颈上肿起一片红手印,凌乱又狼狈。

南宫导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身上的黑色t恤被剑气扫出了几个窟窿,露出腰腹上的肌肉,额上汗水密布,嘴角蜿蜒着淌下一丝丝血色。

26愤愤不平道:“他差点掐死你,你就这么原谅他了?”

黎谆谆揉了揉脖子,“谁说要原谅他了,我只说扯平了。”她瞥了一眼屋子里的狼藉:“天快亮了,得收拾一下这里。”

她站起身来,走到屏风后的浴桶里,对着南宫导命令了一句:“站那别动。”

说罢,褪下了身上的血衣和肚兜,跳进浴桶里又重新洗了一遍。

26迟疑道:“这屋子里那么多尸体,怎么可能在天亮之前收拾干净?”

黎谆谆一边用皂荚洗头,一边道:“放把火烧了。”

听着她轻描淡写的声音,26再次领悟到了自家宿主的可怕。

它提醒道:“可是尸体再怎么烧,骨骸仍在,若是被人发现你屋子里那么多尸骸……”

她思考了一下:“那就推到黎不辞身上好了。”

26:“……”

黎谆谆洗干净了身上的血污,用浴布擦了擦,换上干净衣裙,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南宫导还站在原处,他似乎冷静下来了,嗓音低哑:“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她将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了一下,他沉默片刻后,问道:“你确定黎不辞找到你,不会像这个红眼疯子一样杀了你?”

“想杀我的人多了,你不也是。”她挑起眉来,“想不想杀是一回事,会不会杀是一回事,能不能杀得了又是一回事。”

黎谆谆道:“我总能找到办法活下来。”

听着她说绕口令般的讥讽,南宫导勾起唇,眼底尽是讥诮:“怎么活下来,就凭你咬别人的舌头吗?”

“你是在跟我算后账吗?”她看了一眼他嘴角的鲜血,“只不过是一个小失误。”

黎谆谆本来想把他舌头咬下来,但因为缺氧力气太小,最后也只是给他舌头咬破了。

这样说起来,确实是个失误。

南宫导问:“我现在可以动了吗?”

黎谆谆盯着他:“可以,但是从今以后,如果你再对我动手,便会七窍流血,暴体而亡。”

她无法操控回归现代后的南宫导,却能控制并决定修仙世界南宫导的死活。

南宫导闻言只是轻嗤一声。

黎谆谆扫了一眼地上的尸骸,他大概死了有一千多次,屋子里除了残肢断臂,便是血淋淋的肉片,是那种多看两眼都要做噩梦的程度。

地上的青龙剑在嗡嗡作响,似乎是在为主人的离世而悲鸣。她挑了挑眉,从系统栏里兑换了一只便宜的储物戒,一脚将青龙剑踢进了储物戒里。

这青龙剑虽然染了邪气,却仍是一柄极品宝剑,拿出去卖点灵石,大抵也能卖个几十极品灵石,全当是给自己回点血了。

黎谆谆将储物戒收好,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刚刚怎么能避开蔼风的剑气?”

“我记住了他的剑式。”南宫导道,“总共就那几招,剩下的剑式都是由那几招幻化来的,仔细观察,想发现其中的规律并不难。”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难不成你也能修仙?”

在黎谆谆的记忆中,南宫导上学时就是学霸。倒是没想到,学霸到哪里都是学霸,即便来了修仙世界,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她从储物镯中翻找出修仙秘籍,找到飞檐走壁那一项:“你看看能不能学会,这屋子里被设了结界,只能从窗户跳下去。”

但这是四楼,窗户外边直通客栈后院,没点功夫跳下去,怕是要被摔成残废。

南宫导挑眉:“既然是设了结界,直接破了结界便是,何至于这么费劲?”

“结界岂是你说破就能破的?”说是这样说,她还是从储物镯里又翻找出一本有关结界设印的书,“时间不多了,看不懂就别勉强。”

黎谆谆这样说,并不是瞧不起他,而是因为她昨天晚上沐浴时,曾翻看过手上这本有关阵法的修仙秘籍。

大抵是跟五行八卦有关,她看着上面的字符犹如天书,什么乾、坎、艮、震,就跟睡前读物一样催眠。

而符修的秘籍虽然跟五行八卦也有关联,却不用费脑子去思考,只要能将符纸上的图案记住画下来,便能得到一张有用的符纸。

黎谆谆将结界设阵的秘籍交给南宫导时,并没有报太大希望。

然而南宫导只是随手翻看了几眼秘籍,走到房门口,弯腰拾起了被她扔在地上的木栓,栓好门后,蘸着地上的血,在木栓上随手画了个符眼。

房间内肉见可见地乍起金光,随着光晕慢慢减退,黎谆谆嘴角一抽,看到他轻轻松松打开了房门。

学霸的世界,学渣不懂。

南宫导将手里的秘籍扔给她:“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这话若是在刚刚他差点掐死她之前说出口,黎谆谆定会毫不犹豫回答他“可以”。

但因为他方才差强人意的表现,她合理怀疑,将他放回现代后,他会直奔医院拔她氧气瓶。

为了安全考虑,还是暂且留他几天,以待观察。

“着什么急,你回去又没事做。”黎谆谆说着说着,倏而想起他来时手上拿着红酒杯,意味深长道,“你不会是正在跟人约会吧?”

南宫导冷冷瞥了她一眼:“没错,我在约会。我可以走了吗?”

她视线落在他的食指上戴着的黑曜石戒:“你又没有女朋友,约什么会?”

若是她没记错,食指戴指戒是单身的意思。

显然和人约会只是他的说辞。

“非要和女人约会才能叫约会?”南宫导知道她聪明,也懒得跟她绕弯子,“刘凯涛失恋了,过来找我诉苦。”

刘凯涛算是南宫导的发小,家里开酒庄的,又是拆迁暴发户,黎谆谆也认识他。

“他少失恋了吗?”她嗤笑道,“还用你安慰。”

在黎谆谆记忆中,刘凯涛虽然自称情圣,却不是在失恋,就是在失恋被甩的路上。

南宫导乜了她一眼,难得没有反驳她。

他不回应,屋子里一下寂静起来。

黎谆谆知道自己需要一个理由留住他,总不能直接告诉他,她是怕他回去暗杀她,才不让他走。

至少她现在没死,南宫导还是无法印证他们两人的性命是不是捆绑在一起。

黎谆谆看向他:“南宫导,我害怕。”

她刚刚哭过,眼眸湿漉漉的,贝齿轻咬住胭红的唇瓣,从齿间轻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黏软。

南宫导视线从她脸上划过,正要收回目光,却停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形饱满,此时未涂口脂却嫣红扎眼,唇珠上泛着淡淡的水光,仿佛鲜嫩的蜜桃儿。

此时回忆起来,她的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舌头便似是鱼儿灵动又矫捷,带着溪涧甜美的津液搅动荷塘。

他失神的样子一分不差落进黎谆谆眼中,她挑了挑眉,往前一靠,赤着的双足轻踮着,踩在他的鞋头上。

双臂自然地环住他的肩颈,低喃道:“留在我身边保护我,好不好?”

说话时,她的唇瓣便贴蹭着他修长的颈,吐露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肌肤上,嗓音低哑着,有几分引诱之意。

“黎谆谆,我是个正常男人。”南宫导喉结动了动,抬手将她推开,“别贴我这么近。”

她噘着嘴问:“那你答不答应?”

“我答不答应重要吗?决定权不是在你手里吗?”他冷笑一声,“你的演技真的很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黎谆谆见他这样说,索性也不演了。

她揪出26:“怎么能彻底杀死南宫导?”

与其战战兢兢担心他回去拔掉她氧气管,倒不如直接杀了他,省得他耽误她的事。

26沉默一瞬:“你杀不死他,这里不过是虚构的书中世界,而他不属于这里。”

它弱弱道:“其实只要你一直不让他回去,他就威胁不到你。”顿了顿:“而且在现代shā • rén是违法的,他应该不会冒险这样做。”

26说得气虚,南宫导这样有钱有势的人,想要一个植物人悄无声息死去,大概比吃饭喝水还容易。

“他那么大一个电灯泡跟在我身边,我怎么跟张淮之培养感情?”黎谆谆瞥了他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不过,我刚好缺一个灵宠。”

26:“……什么?”

她来不及解释,穿好鞋袜推开门,对着南宫导道:“我去买几个橘子,你就站在此地,不要走动。”

南宫导:“?”

黎谆谆从美人榻上拾起符修秘籍,直奔楼下,天蒙蒙刚亮,小二正在清扫大堂。

她给了小二一颗极品灵石:“你去帮我买一沓子符纸来,要上好的符纸,还有朱砂。”

说罢,她又补了一句:“剩下的给你当跑腿费。”

小二点头哈腰,应了声,便出去替她跑腿了。

到底是金钱的力量大,不出片刻,小二便采购齐全了她要的上好符纸和朱砂。

黎谆谆取出符修秘籍,翻到七十二变那一列,按照书上符纸的图案,照葫芦画瓢,在纸上画出了赤红色狗面符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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