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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五十七个前男友(2 / 2)

或许也可以说,当黎谆谆命令他住手的那一刹,南宫导便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他阖上眼,期望自己就这样死去。

可随着废墟晃动的声音,她的气息渐渐近了。黎谆谆停在了他的身前,手指似是触了触他胸口上的青锋剑,而后嘶哑着嗓音喊道:“十七师尊,救救我表哥……”

班十七比他想象中来得还要快,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用手掰开他的唇齿,囫囵着倒进了他的嘴里。

南宫导没有死成。

他被几个裁判一起抬下了擂台。

这也意味着,张淮之胜了。

听着擂台上传来的鼓声,他厌烦地闭着眼睛,而后他又嗅到了黎谆谆的气息。

大抵是班十七正在为张淮之处理伤势,黎谆谆便抽空来看他了。

但南宫导不想理她。

黎谆谆也没有说话,从系统栏里兑换了一颗止痛的安乐丹,掐着他的下颌想要将丹药喂到他嘴里,他却别着一股劲不张口。

“你闹什么别扭……”她纤细的指叩在他唇上,从唇缝中试图找到撬口,“你若是杀了张淮之,我怎么回家?”

南宫导不说话。

她不知道他没有下死手,朝着张淮之命门挥下的那一剑不过是声东击西,只是想要趁着张淮之回击他时,悄然改变剑刃的轨道,用剑气将张淮之掀飞出去。

黎谆谆不相信他,她认为他会杀红眼,失去理智趁机除掉张淮之。既然不相信,纵使他解释了,她也仍然不会信他。

而且她本就希望张淮之赢,如今张淮之赢了,过程如何又有什么重要?

黎谆谆掰不开他的齿关,掌心在他下颌上重重拍了一下,恼火道:“张嘴。”

南宫导违背不了她的命令,他动作略显僵硬地微微启唇,感觉那丹药被扔进了舌头上。而后她手动合上了他的嘴,另一手贴在他颈上,捋着他的喉结往下顺。

“不许自尽。”黎谆谆丢下这一句话,便又折回去看张淮之了。

方才擂台上两人打斗的动静实在太大,大到高台上对弈的诸位掌门,早已经没了心思下棋,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下方的两人。

鹿鸣山掌门期间出去过一趟命人去寻魏离,再回来时,见所有掌门都目不转睛看着下方,他便也看了过去。

这一看,他就注意到了台上的张淮之。

张淮之曾跟着黎谆谆一起护送荀夫人回城,不论是参加接风宴会时,还是去私泉泡汤时,他都守在一旁。

但由于魏离先前撒了谎,鹿鸣山掌门并不知道张淮之也进过君怀幻境,是听到秘密的幸存者之一。

便是因此,那日泡私泉时,鹿鸣山掌门没有对他下毒手。本意是想等杀手杀了黎谆谆,栽赃嫁祸到君怀身上后,也好让张淮之做个见证人,出去传递一下黎谆谆的死因。

谁料黎谆谆是死在私泉上了,而张淮之却携同那锁妖塔内的鹿蜀族人一起消失了。

鹿鸣山掌门本来还在暗中寻他,想不到他竟是自投罗网,来报名参加了宗门大比。

原本就因为魏离弃赛失踪而不安的心情,在看到张淮之后,渐渐转为焦灼。

鹿鸣山掌门便凝着眉头,一直看到南宫导被青锋剑贯穿胸口,一直看到那本该躺在荀家老宅里的冰凉尸体,变成了活生生的女子,倏而出现在了擂台上。

他这才明白过来,他不但受魏离欺骗,更是被黎谆谆摆了一道——她根本就没有死,而死在荀家老宅私汤里的那人,不过是她的障眼法罢了。

内城两大家族的家主,在发现黎谆谆的存在时,几乎同时向鹿鸣山掌门看来。不止是他们,还有五岳宗门的各个掌门也在看他。

那日五岳宗门的各掌门也陪同着黎谆谆一起泡了私泉,他们是亲眼看到了黎谆谆尸体的证人。可明明已经死透了的人,却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不可谓是蹊跷诡异。

鹿鸣山掌门慌了一瞬,面上仍是强装镇定:“看来此事背后另有乾坤。”他只道了这么一句,并没有将黎谆谆喊上来问话的意思。

“此事稍后再议,如今天色不早,还须将宗门大比尽快比完,先决出胜负来。”

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扭头看向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荀夫人:“南风,你夫君去了何处,我找他有些话想问。”

荀夫人低下头:“女儿不知。”

“不知不知,一问便是三不知!”鹿鸣山掌门强忍着怒火,“那是你夫君,你竟是连他去了何处都不知,天底下可有你这般为人妇的女子?”

他平时里在外人面前,极少斥责荀夫人,大抵是此时乱了阵脚,慌了心神,竟是也忘记伪装了。

话一说出口,感受到其他人望过来的目光,鹿鸣山掌门便有些悔了。

但他知道荀夫人向来性子软,即便他斥责错了,她也不会当众驳了他的颜面,必定还会顾忌着他长辈的身份,给他一个台阶下。

鹿鸣山掌门等着荀夫人说话,她慢腾腾地抬起头:“父亲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出嫁后,你日日将三纲五常挂在嘴边,道是夫为妻纲,出嫁从夫,我理当事事顺从夫君。”

“我不过是听从了父亲的话,怎么现在反倒成了错?”

荀夫人直直抬着眼眸,迎上鹿鸣山掌门的眼睛,这是她往日从来不敢做的事情,如今做起来倒也从容不迫。

他怔愣了一瞬,大抵是没想到荀夫人不光不给台阶下,竟还当众顶撞她。

父女之间的气氛略显尴尬,见鹿鸣山掌门沉着脸,五岳掌门不知是谁先开口:“荀公子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左右快要结束了,待到宗门大比后再寻他也不迟。”

“没错没错!你们快看底下,那三号剑修也是厉害,伤成这般模样还强撑着上了擂台。”

话音落下,众人被吸引了目光,不约而同朝着张淮之看去。

各个修派的比试已是结束,如今只剩下剑修、医修、丹修、音修和符修比试中的最强者上擂台进行最后的混战。

符修胜者是黎谆谆,剑修胜者是张淮之,医修胜者出自天山,而丹修和音修胜者则出自鹿鸣山。

约莫是张淮之伤的太重,天山和鹿鸣山的几个修士看起来有些蠢蠢欲动。

往年的混战总是结束得很快,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混战已是结束,而胜利者永远是一成不变的剑修。

今年的剑修受了重伤,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医修,丹修,音修也有了更多可以争夺胜利的希望。

裁判擂鼓后宣布比试规则:“医修、丹修和符修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用擂台上摆放着的原材料自由发挥,制作出任意药粉、丹药或符咒。”

“但需要注意,比试中禁止使用修仙界不允许出现的禁术,并禁止使用暗器……”

“剑修和音修可在一炷香时间内,擦拭兵器,调整乐器,等待比试开始。比试开始后,不设任何形式攻守,在擂台上站到最后者即胜出。”

裁判口中的‘不设任何形式攻守’便是指,医修可以利用自己在一炷香内制作出的药粉攻击其他人;丹修可以服用自己现场制作出的丹药增进修为,在短时间内将法力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符修则是可以画出任意不含禁术的符咒,以备比试时使用。

当一炷香燃尽后,比试正式开始的那一刻,裁判不管他们是用药,用丹,用符,还是用剑,用琴,最后站在擂台上没有掉下去的那个人就是宗门大比的胜利者。

待裁判音落,掌心一挥,便有人在擂台的桌子上燃起了一支长香。

黎谆谆瞥了一眼桌上的符纸和朱砂,将视线慢慢移向倚在擂台一角上的张淮之。

以张淮之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继续参加混战。不出意外的话,待混战开始,鹿鸣山的丹修和音修会率先联手对付张淮之,在淘汰掉张淮之后,再逐一击破她和天山的医修。

也就是说,鹿鸣山的丹修会将自己在一炷香时间内炼制出来的丹药,直接给同门的音修服用。

这样音修的修为在短时间内增进,便可以利用琴音攻击重伤强撑的张淮之。

至于她和天山医修,他们不出自一个宗门,自然不会齐心协力。那么鹿鸣山的丹修和音修,与他们对上,便相当于是二对一,赢得宗门大比的概率也翻了一番。

黎谆谆敛住眉眼,以食指蘸着清水和朱砂,在符纸上勾画了起来。

她身边立着的人就是天山医修,大抵那女子也是清楚鹿鸣山丹修和音修的心思,忍不住凑近与她搭话:“那三号剑修是你夫君吗?”

裁判并没有说过不让修士们交流说话。

黎谆谆闻言,并未抬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天山医修压低了嗓音:“六号剑修是你的表哥?”

黎谆谆手上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侧过头看了过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实不相瞒,你与我一个同门师姐长得甚是相像。”天山医修道,“我那师姐有一个未婚夫……前未婚夫,他让我问的。”

她倒是也实诚,直接将花危卖了出来。

没等到黎谆谆重复一遍“你认错人了”,便听见那医修继续道:“千年前,每每宗门大比时都是黎殊师姐赢,后来她封印魔头陨落了,便换成了鹿鸣山的魏离赢。”

“我自知人微力薄,但也想好好比上一场,重新夺回五岳六洲第一宗门之称。”

“倘若姑娘不嫌弃,可否与我合作,我们二人先联手对付了鹿鸣山的音修和丹修,待淘汰了他们,我们再光明正大比上一场,决出个胜负来。”

尽管天山医修看起来诚恳,黎谆谆却只是笑了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一句话将天山医修问得哑口无言。

她犹豫了一下:“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发誓!”修仙界最看重誓言了。

“若发誓真那么管用,天底下得死多少男人。”黎谆谆继续画着符,“多谢你的好意,我只相信我自己。”

言外之意,便是婉拒了天山医修的提议。

26忍不住劝她:“其实跟天山医修联手也未尝不可,如今张淮之伤得那么重,他是保护不了你了,你总不能一对三……”

黎谆谆一言不发地埋着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那一支长香燃尽之前,她已是画出了三十多张符咒。

而且基本上这些符咒都没有重复,足够她应对不同的危机。

她说,我只相信我自己。

黎谆谆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她不会将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交给别人。

随着三声鼓响,那擂台上的桌子被裁判撤掉,混战开始了。

黎谆谆早早便行至张淮之身旁,他身上的伤势比起南宫导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先前的旧伤,他连站稳脚步都很难做到,只能倚靠在擂台边用金子打造的围栏上。

那身喜服被划得破烂,与其说是衣裳,倒不如说是红色的烂布条子挂在身上,白色亵衣被血晕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张淮之的脸色和唇色皆是煞白,甚至还隐隐透着些青,便像是个死人。

黎谆谆握住了他的手:“淮之哥哥,再坚持一下,我会保护好你。”

她音落,便紧接着对26问:“他什么修为了?”

它答道:“已是大乘期了。”

黎谆谆心跳似是加快了些,又很快归于平静。

既然是大乘期了,那等到宗门大比结束,她便可以想法子取走他的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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