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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六十七个前男友(2 / 3)

那是活生生的六七条性命,如此严重的过失,花危又怎么担责得起?

依着天规处置,花危怕是要当众承受天刑。纵使那天刑不会要了花危的性命,他的修为和声名却都会因此而毁尽。

已是身为天山掌门的花悲,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黎殊几乎都不用想,方才她要是将这些事情当众道出,花悲定会当场翻脸。先反驳她没有证据,只不过是无端猜疑,再说她受上古魔种蛊惑,为救黎不辞已是失了智。

三言两语下来,她不但不能洗清黎不辞身上的罪名,恐怕连自己也要被花悲一起捉起来。

若他们师徒二人都被关进了私牢里,谁还能寻找证据,证明黎不辞的清白?

便是因此,黎殊才更觉得悲哀痛心。

明明她清楚黎不辞是无辜清白的,却只能任由旁人颠倒黑白,亲手将拴魂链带到黎不辞的颈上。

“师兄。”黎殊没有回答他,只是问,“你愿意助我生擒鹉鹉,前去天官面前证明黎不辞的清白吗?”

花危到底是与花悲不同,即便他一开始就对黎不辞有偏见,也是希望能帮到黎殊,还她自由。

只不过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既然人不是黎不辞所害,而是他的过失导致,他又怎能在明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再眼睁睁看着天官去审判无罪的黎不辞。

他沉默了许久许久,眸中的表情复杂难言,似是在纠结什么。可他终是没有让黎殊失望,低低应了一声:“好。”

就在黎殊松下一口气时,却听见花危小心翼翼试探的嗓音:“但是黎黎,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黎殊问:“什么事?”

“我们婚约定下也有数百年了……”他犹豫着,“找到鹉鹉后,我愿去天官面前澄清事实,还黎不辞一个清白。只是在这之前,你可否愿意……”他抿了抿唇,“与我全了婚约,拜堂成亲。”

她默了默:“师兄为何想在此时履行婚约?”

“我知你待黎不辞只是师徒之情,可他看你的眼神却并不像是徒弟该有的模样。”花危道,“若你真是为了他好,便应当杜绝了他不该有的心思。”

这时黎殊才知道,原来方才花危是在纠结此事。

她应当像是刚刚那般滔滔不绝,条理清晰的辩驳。可偏偏在此事上,她无法反驳花危,她与黎不辞朝夕相处一月有余,他什么样的心思,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黎殊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师如父母长辈,修仙界中不是没有过师徒禁恋者,然而这是大逆不道,有悖纲常的荒唐事。

禁恋者的下场,往往比叛道堕魔者还要更加凄惨。单是她知道的那些例子,哪一个不是落得阴阳两隔,死无葬身之地。

“黎黎,你再仔细想一想,我不会逼迫你与我成亲。”

花危取出了寻魔盘,正准备转移话题,却听见黎殊干脆的声音:“你我自小定下婚约,成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三书六礼早已下过聘,只待抓到鹉鹉,在天山摆下喜宴拜了堂便是。”

明明黎殊答应的这样利索,可看着她眸中的冷淡,花危却生不出一丝欢喜之意,他缓缓垂下眸:“好。”

……

抓到鹉鹉并不是一件容易事,但黎殊却不得不耗费时间去捉它。他们两人口说无凭,总要有证据才能说服天官。

这期间,黎不辞被花悲关押进了天山的私牢里。那私牢已经荒废了多年,如今重新被用上,花悲特意挑选了几个心腹弟子前去看管黎不辞。

黎谆谆总觉得花悲会耍什么花样,便将视角切换到了他身上。

果不其然,前两日花悲还小心翼翼不敢过分折腾黎不辞,本是准备等到天官来了再行审问。

偏偏就在这时,花悲察觉到了黎殊和花危的异样,他命人去跟踪了两人,而后便得知了花危不慎放走鸟妖鹉鹉的事情。

他又惊又怒,恨不得将花危带回来狠狠鞭挞一顿,可事情到底已经变成了这样,他再怎么发怒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去尽力补救。

花悲没有沉思太久。

他自是不准备让花危去担责,眼前的黎不辞分明就是个最好的替罪羊。

谁在意黎不辞是不是清白无辜?

他可是上古魔种,只要黎不辞手中染上了血,那他便是罪该万死。

在黎不辞进到私牢里的第三天夜里,花悲悄然进到密室里,通过密音指挥着他的心腹弟子,将黎不辞带进了刑室。

刑具早已经生锈了,但这并不妨碍花悲私自动刑。

他浑浊的双眼缓缓眯起,透过那密室中的窗户,看到容sè • láng狈,却依旧将脊背挺得笔直的黎不辞。

“呵。”花悲掀起唇冷笑了一声,他视线一转,“李江,你将他双手双足,钉死在刑椅上。”

刑椅是一块长长的木板组成,犹如棺材板般长宽,上面扎着密密麻麻几寸长的钉子,钉子之间的缝隙中隐约显出干涸成褐色的血,想必是上一个受刑之人留下的血渍。

黎谆谆光是瞧着,便觉得头皮发麻。

得到命令的李江看着黎不辞异色的双瞳,双腿忍不住打颤,尽管黎不辞颈上带着拴魂链,身上又被锁妖绳紧紧捆着,他却也迟疑着,久久不敢动手。

“李江,若我没记错,你修为只差一点便能突破元婴期了,但拖了三年多也未能勘破?”花悲不紧不慢道,“我这里倒是存着些极品的丹药,想必你服用之后,很快就能元婴期了。”

这话一出,李江再不犹豫。

他伙同身旁的两名白衣弟子,一同将黎不辞按倒在刑椅上,先是褪下了黎不辞脚上的踏云靴,一手按住那白皙的脚背,另一手拿着铁锤对准脚踝处,重重砸了下去。

李江用出了浑身的力气,那一锤子下去,黎不辞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再硬的脚骨也扛不住铁锤如此捶打,更何况他身下躺着的刑椅布满铁钉。他的脚踝深深嵌进了数根铁钉中,一丝丝殷红的血沿着钉子生锈的边沿向下慢慢流淌着,直至浸透了刑椅铁钉间的每一处罅隙。

尽管李江按照花悲的命令这样做了,他的心跳还是突突猛烈的跳着,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神色似是不安。

直至李江发现黎不辞并没有反抗和挣扎,他才吐出一口气来,举起铁锤,又用力砸向黎不辞的另一只脚踝。

花悲适时提醒李江:“还有他的手。”

李江看着黎不辞身上的锁妖绳,不禁犯了难:“他的手被锁妖绳捆住了……”

“捆住了又怎样?”他冷声道,“有那拴魂链在,他根本无法反抗你,你将那绳子解开了就是。”

花悲让李江动用私刑,本意就是为了激怒黎不辞。若是黎不辞不挣扎,那便照着死去折磨他,让他变成瞎子,聋子,再也无法配合黎殊,开口证实自己的清白。

若是黎不辞挣扎反抗了,那便更好了。

最好是将李江和刑室里的两个弟子都杀了,那黎不辞shā • rén的罪名便也坐实了,任由黎殊再怎么费力去寻找证据,也洗不清黎不辞身上的血债了。

李江犹豫着,不情不愿地上前解开了黎不辞身上的锁妖绳。他动作极为小心翼翼,神情也警惕着,掌心里紧紧攥着铁锤,仿佛只要黎不辞做出任何反击行为,他便会狠狠抡出那铁锤。

只是李江还是低估了黎不辞。

他可以将凶残至极的鹉鹉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便也可以像是碾死一只蝼蚁那般,轻松地致李江于死地。

黎不辞不过是不还手罢了。

他还记着黎殊的话。

黎殊说她相信他,她说让他等着她。

虽然黎不辞不明白,为什么她相信他,还要给他戴上拴魂链,任由他被这些陌生而可怖的人关在弥漫着腐朽气息,不见天日的牢房里。

可既然她这样说了,他便选择相信她。

他会等着她,等到她找到证据证明他的清白,等到她亲自接他出去。

原本还紧绷着神经的李江,在察觉黎不辞毫无还手之意后,渐渐将紧提起的心脏安置回了原位。

他给身旁的两个弟子打了个眼色,那两人便上来帮着他按住了黎不辞的双臂。

又是重重两锤砸下去,铁锤碾碎骨头的声音如此清晰。那铁钉穿透了他的掌心,好似刺破了他血肉里的筋脉,只听见‘噗嗤’一声,大片大片的血从刺穿掌心的伤口边沿涌出来,洇开在他的掌纹里,汇聚成一行行蜿蜒滴淌在刑椅上。

黎不辞额间渗出大颗的冷汗,他疼得肌肉都在抽搐,颈上的青筋道道突显,却死死咬着牙,没有发出什么喊叫。

花悲倒是没想到黎不辞这样能忍,他眯着眼:“天气甚凉,你将煤炭点燃了,给他暖一暖唇齿。”

李江似是被花悲的话吓到了,他吞咽着唾液,小心翼翼道:“可是……”

花悲没等李江‘可是’完,冷着嗓音问道:“李江,你是在怜悯一个灭世魔种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江连忙否定,这顶高帽子实在太大,他自然是不敢认了,“我这便去做。”

私牢里见不到阳光,日夜阴寒,他们夜里也要守在私牢里看守黎不辞,便早早备了些炭火,准备等到夜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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