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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六十九个前男友(4 / 4)

见黎谆谆似笑非笑看着他,黎望冷冽的脸庞上显出一丝难堪:“我不是在救你……只是接下来还用得着你,对,你还有利用价值!”

他越是欲盖弥彰的解释着,倒越是显得他此时此刻的模样可笑。

明明先前用剑刺杀她的也是黎望,出其不意掏她心脏的也是黎望,如今他却是因为验心镜中看到的过往,对她生出了怜悯之心。

只可惜黎谆谆向来是记仇的性子。

黎望在原文中可是为了给黎不辞出气,待黎殊嫁给他后,日夜不停以魔气侵蚀她的躯体,直至她被魔气伤得遍体鳞伤,浑身腐烂生蛆。

若不是黎望现在还有些利用价值,黎谆谆早就送他去见蔼风和萧弥了。

但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她说出口便又是另一番模样:“谢谢。”她扬起唇畔,对他显露出温和的笑意。

黎望瞧见她这般客气有礼,又想起自己先入为主的所作所为,竟是莫名生出一丝羞意。

偏偏他是个性子极为傲娇的人,在无妄之海做魔尊久了,即便是做错了什么,也无人敢置喙他的举动,自然是学不会道歉和愧疚的。

他便冷嗤了一声,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都说了不是在救你。”

黎谆谆没再与黎望多言,她伸出两指放在唇间微微吹动。便听见哨声响起,蛊雕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再一次俯冲下来,用鹰爪按住了花悲的脖子。

只是这一次它没有再将他抓起来,鹰爪一前一后掐住他的后颈和脊背,压得花悲动弹不得,生生呕出大口大口的血来。

方才还能为花悲求情的花危,此时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果然便如黎殊曾经所言,万事有迹可循。

倘若不是花悲藏有私心,师祖不会死,黎殊不会毁掉名声,毁掉前途,落得一个元神尽毁,修为尽废的下场。

黎不辞更不会被逼到绝境,为见黎殊,在往后的数年里四处祸乱,以至五岳六洲生灵涂炭,满目疮痍。

就在花危失神之际,听到黎谆谆淡淡的嗓音:“师祖的传位信在此,我继位天山掌门,想必诸位天山弟子并无异议?”

她给天山弟子留下了回应的余地,但天山弟子又能说出什么,今日发生的一切早已经超出他们的预知范围。

“既然诸位没有异议,那我便以天山掌门的身份说上两句。”黎谆谆看了一眼面目狰狞的花悲,“花悲欺师灭祖,先弑师,后残害无辜弟子的性命,犯下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此事既发生在我天山之内,那便也该由我天山处置他的生死。”

话音落下,她看向五岳余下的三位掌门。

他们面面相觑,听出她话音之外的意思——她要私下处置花悲,不准备像是鹿鸣山掌门那般,上禀给天官处置。

这两者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毕竟单是弑师这一项罪名,便够花悲身死万次而不足惜。

即便是上禀到天官那里,花悲这斑斑劣迹,亦是逃不过一死。

但既然黎谆谆作为天山新任掌门开了口,便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顾忌着她身后的黎不辞,他们自然也不会驳了她的颜面。

三位掌门先后点头附和:“黎掌门所言极是,天山内的事情自然还是天山自己解决最好不过了。”

这短短一日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先是鹿鸣山掌门与三大家族以残忍手段侵占鹿鸣山的地盘,残害鹿蜀一族族人。又有天山掌门花悲为一己私欲弑师,犯下诸多罪孽,逼得那原本引上正途的上古魔种彻底堕魔。

莫要说是鹿鸣山在场的掌门弟子们觉得疲惫,便是黎谆谆也觉得身心交瘁。

虽然验心镜中的时间过去了三个月,现实中的修仙世界却没有改变,仿佛只是过去了须臾片刻的时间。

她在窥探黎不辞的前半生时,生怕会错过两人间发生的什么细节,大多时候都是日夜不寐,便盯着两人琢磨。

出来之后,黎谆谆又与花悲周旋了一番,此时尘埃落定,她也生出些疲困劳感。

鹿鸣山宗门大比的场地中本就设有供比试弟子休憩的宅子,便准备先在鹿鸣山休息一夜。

至于花悲,有那蛊雕盯着,黎谆谆又给他身上加了一道定身的符纸,他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她转身要走,倏而想起南宫导的尸体还躺在地上,抿了抿唇,还未思量好怎么处置他的尸身,便看到班十七和王徽音朝她走来。

班十七手里拖着一个昏厥不醒的张淮之,犹如提小鸡崽子般拎着他的后衣领子。

而王徽音眼底含着泪,鼻尖不知是冻的还是哭的,竟是微微泛着一抹红意。

她大抵是不知道怎么安慰失去表哥的黎谆谆,唇瓣张了张,最终还是合了上。

黎谆谆此时定是悲伤极了,她不管说什么,南宫导死了就是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她倒不如安静些,让黎谆谆独自一人静一静。

见他们迎面走来,黎谆谆正在思考要不要装一下悲恸的模样,却听见班十七道:“乖徒儿,我帮你葬了他,你先去休息吧。”

他那轻描淡写的口气,便仿佛在说帮她种花种草一样简单,听得王徽音目瞪口呆。

这一次南宫导是当众而死。按理来说,按照黎谆谆和南宫导的关系,她应该悲痛欲绝,在此哭上一哭才是。

但如今张淮之还未醒来,黎谆谆本就已是精疲力尽,见班十七这样说,她点点头,也懒得在他面前继续装了。

她转过身去,似是想起了什么,倏而顿住脚步:“十七师尊。”

黎谆谆只是唤了一声班十七,而后迟疑着,缓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将拴魂链赠给花危?”

班十七是鬼王。

他爱极了他的夫人,甚至愿意在他夫人死后自宫,这样病态深情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任由鸟妖鹉鹉惊扰他的夫人?

就算退一万步讲,鹉鹉真的惊扰了他夫人。班十七想要随手捏死一个鸟妖,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他何必多此一举,放走了鹉鹉,又将黄泉内的宝物拴魂链赠予花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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