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挡了个寂寞。
夏辰安自认脸皮比城墙厚,却还是被林兰兰给问住了,正在想怎么回答对方。
林兰兰先他一步,自问自答:“她喜欢他对吗?”
“不是,”夏辰安下意识否认完,对上林兰兰看他的眼神,舌尖顶了顶上颚,笑得无奈,“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林兰兰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本正经地举手,披在肩上的军大衣随之掉地上,她跟夏辰安同时蹲下去捡,额头不小心碰到。
一个烫人,一个冰凉。
夏辰安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距离的同时,将军大衣重新披回去,这么冷,是不是着凉了?
不经意瞥到林兰兰的额头,她皮肤白,一点红就衬得触目惊心。
好娇弱啊,夏辰安想了想,问:“知道什么?”
林兰兰半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回答:“她喜欢他,就像我喜欢你。”
那双眼睛冷冷清清,即便诉说情愫,也毫无波澜,却烫得夏辰安胸口一热,有什么东西在翻滚,等心绪恢复正常,将手插裤兜里,嘴角微弯,一副吊儿郎当样,指着自己脸颊,“这样的话,你也嘬我一口?”
林兰兰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纠结。
夏辰安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林兰兰!这么晚不回家,你在这干嘛?”梁其友回去找了一圈,没看到林兰兰,急跑出来逮人,质问完林兰兰,充满敌意地瞅着夏辰安。
又是他!
联谊活动上那个跟林兰兰跳舞的那个男工人,他脑子进水了吧?林兰兰这种女人也看得上,这么饥不择食。
夏辰安没理他,感谢了林兰兰一番,离开了,梁其友怕他半道折回来,连忙跟上去,走之前提醒林兰兰,“别忘了自己身份。”
男人面子最重要,她是他的娃娃亲,只能他不要她,不能她不要他。
听到脚步声,夏辰安点了支香烟,深吸一口,眼里都是烟雾和烦躁。
如果不是梁其友突然打断,丹凤眼可能真的会嘬他一口。
这个想法一出,脑子闪过画面,他摸自己的脸,指尖轻轻一点,电流蹿遍全身。
他耳朵根红了,太刺激了!
“同志请放自重行吗?林兰兰是我的娃娃亲,你要是再打她的主意,就别我对你不客气。”梁其友警告夏辰安。
夏辰安转过身,往梁其友脸上吐了口烟,呛得对方咳嗽不止,他冷笑一声,“这么在意自己的娃娃亲,跟别的女同志跳舞幽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同志你不地道啊。”
梁其友些许窘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夏辰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以牙还牙,“我的事,轮不到你管。”
“林兰兰是我的娃娃亲,怎么轮不到我管?”梁其友语气霸道,就像林兰兰不是人,只是他的附属品。
夏辰安很不高兴,指间一弹,带着火星的烟屁股打着旋,直直地掉到梁其友的衣服上,吓得梁其友上跳下窜,眼镜歪向一边,哪还有文质彬彬的绅士样。
他挡了个寂寞。
夏辰安自认脸皮比城墙厚,却还是被林兰兰给问住了,正在想怎么回答对方。
林兰兰先他一步,自问自答:“她喜欢他对吗?”
“不是,”夏辰安下意识否认完,对上林兰兰看他的眼神,舌尖顶了顶上颚,笑得无奈,“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林兰兰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本正经地举手,披在肩上的军大衣随之掉地上,她跟夏辰安同时蹲下去捡,额头不小心碰到。
一个烫人,一个冰凉。
夏辰安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距离的同时,将军大衣重新披回去,这么冷,是不是着凉了?
不经意瞥到林兰兰的额头,她皮肤白,一点红就衬得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