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兰眼珠子转了转,那个小姑娘应该就是她吧?
“张婶子说得对,”林兰兰为夏辰安发声,她嗓音冷,就算声音小,也比常人听得更清楚,“嫁梁其友还不如嫁夏辰安,夏辰安不要比梁其友好多少。”
穿书前,林兰兰只是匆匆过了遍原文,对里面很多人物都不太清楚,直到两天前重新看了一遍。
原来她想捡回去养起来的那个男人,名字叫夏辰安,跟她一样是炮灰,甚至出场次数比她还少,第一次正式出场是四年后,当时原主早就没了,梁其友再婚唐文莉,八十年代初,肉联厂受到冲击濒临倒闭,梁其友将主意打到夏辰安身上,耍阴招抢走了木器厂的经营权,夏辰安咽不下这口气,不计一切跟梁其友斗,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书里对于夏辰安下线是这样描述的:他坐在延河大桥上,手里点了一支烟,没吸,随风燃尽的那一刻,他忽然想明白了,是他自作自受,贪得无厌,才沦落至此。
手上一弹,带着火星的烟屁股打着旋掉进延河,还有他的人,水花四溅。
有人喊救命。
梁其友带着妻女散步至此,看到夏辰安的尸体被打捞上来,他颇感遗憾地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唐文莉抱着梁其友的手臂,另只手裹了裹身上的外套,缓缓地接了一句,语气悲天悯人,“再过两个月就开春了,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跳河,多冷啊。”
你家东西被抢了,想要抢回来,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作者为了洗白男主,居然给夏辰安写这么一出,临死前“幡然醒悟”是自作自受贪得无厌?
还有梁其友和唐文莉对夏辰安跳河说的那些话,林兰兰深深地怀疑他俩脑子在延河里泡过。
虽然不是亲眼所见,却还是想象得出来,夏辰安自杀前多绝望,一想到那张耀眼的脸庞,就像流星坠落,瞬时晦暗无光……林兰兰不生气,一点不生气,就是想骂人:牲口。
暴殄天物,禽兽不如。
是可忍她不可忍,她的穿越,既然可以改变原主的生命轨迹,夏辰安的命运也一定可以修改,他就应该像现在一样,扬眉一笑,炙热滚烫。
“小林同志喜欢上了?”张老太热情地拍着胸脯道,“老婆子明天就去木器厂给你说亲,不瞒你说,我在老家说成了好几门亲事,每一对过得都可舒坦了。”
“张婶子,就小夏厂长家里那个条件,你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小林同志,我家大侄子虽然离过婚,但人好工作也不错,最重要的是,前妻给他留了个儿子,你身体不好可以不用生,你俩简直天生一对,要不考虑考虑?”
“狗蛋他娘,就你那个大侄子,四十好几了吧?头发都快掉光了,就这?你说他好?这不睁眼说瞎话吗?小林同志长这么好看,嫁给你那个大侄子,一朵鲜花插牛粪上,都一个厂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带你这么霍霍人小姑娘的。”
“好看有什么用?能当饭吃?梁厂长为了唐文莉把林兰兰甩了,娃娃亲泡汤了,就算她美上天,旧爱终究是旧爱,新欢才是心头好,梁厂长连正眼都不会看她一眼,嫁不了最好,嫁谁不一样?”
俩小老太太一生要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吵起来,两手叉腰,唾沫四溅,阵仗闹得大,吸引了不少路人围观。
梁其友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瞅着,扶了扶眼镜,闪过精光和得意,果不其然,离开了他,林兰兰只能嫁阿猫阿狗。
从天上掉地上,落差不是一般大,不出三日,她肯定回来求他。
林兰兰眼珠子转了转,那个小姑娘应该就是她吧?
“张婶子说得对,”林兰兰为夏辰安发声,她嗓音冷,就算声音小,也比常人听得更清楚,“嫁梁其友还不如嫁夏辰安,夏辰安不要比梁其友好多少。”
穿书前,林兰兰只是匆匆过了遍原文,对里面很多人物都不太清楚,直到两天前重新看了一遍。
原来她想捡回去养起来的那个男人,名字叫夏辰安,跟她一样是炮灰,甚至出场次数比她还少,第一次正式出场是四年后,当时原主早就没了,梁其友再婚唐文莉,八十年代初,肉联厂受到冲击濒临倒闭,梁其友将主意打到夏辰安身上,耍阴招抢走了木器厂的经营权,夏辰安咽不下这口气,不计一切跟梁其友斗,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书里对于夏辰安下线是这样描述的:他坐在延河大桥上,手里点了一支烟,没吸,随风燃尽的那一刻,他忽然想明白了,是他自作自受,贪得无厌,才沦落至此。
手上一弹,带着火星的烟屁股打着旋掉进延河,还有他的人,水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