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你男人让你捡!”梁母双手抱臂,低头看着她,等她服软。
“捡就捡。”衣服铺了一地,又湿又脏,唐文莉捡起一件,煞有介事地甩了甩,脏水溅了梁母一脸,梁母跳脚躲开,唐文莉又捡起一件,换个方向往她身上甩。
“死丫头,跟我拧着干是吧?”梁母恼羞成怒,去扯唐文莉的头发,唐文莉直接用脏衣服糊她脸上,两人扭打成一团。
这不比耍猴戏有意思?林兰兰看得正在兴头上,梁其友鬼鬼祟祟地摸过来,“兰兰你这是干嘛?”
心情顿时全无,林兰兰拎起行李往外走,梁其友追在后面,“你要搬出去住吗?”
“眼瞎别说话。”林兰兰冷冷地回一句。
“我昨天不是解释过了吗?是唐文莉勾、引我……”梁其友像只苍蝇嗡嗡嗡,林兰兰忍耐到了极限,抬起手。
梁其友条件反射地捂脸,后退好几步,昨天挨了一耳光,今天还隐隐作痛。
林兰兰不是要打人,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缓缓地转过身,冲着梁其友龇牙,凶他:“你再废话,我咬死你!”
梁其友:“……”
夏辰安到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月色朦胧,林兰兰面无表情地龇着牙,一口细碎的贝齿,明晃晃的,很凶,但带着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