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见,今天从车站相见到进入公?寓,明柚只在进门时?抱了她,吻了她。可拥抱和吻都不是她想象中的热烈。
她喜欢女孩充满激情的吻,喜欢女孩霸道地?占有她,那样,她才感觉得到女孩有多爱她,多需要她。
在心?脏的狂跳声中,晏柠西急切地?转身,又急切地?吻上女孩的唇。她踮起脚,使得重?心?偏移,而身前人的重?量压过来让女孩后退两步贴在了落地?窗上。
橘子味儿的舌尖极具进攻性,不由分说地?推进女孩的唇齿间?,目标明确,一寻到伙伴便?交缠着热烈翻滚。
明柚从惊愕到纵情,只用了三秒。
几分钟后,晏柠西握住明柚的手?腕将?其从自己?的衣服里抽了出来,波光粼粼的红唇一张一合:“该下去了,别误了火车。”
明柚内伤,嘟哝一句“你?怎么这么坏”后,手?上使力扒开晏柠西的领口,迅速低头贴着内衣边缘狠吸了一口,一个新鲜的草莓印在白皙肌肤上格外?显眼。
种完草莓,她又拉开自己?的领口,把肩膀送到晏柠西嘴边:“咬吧,不然总是我在欺负你?。”
晏柠西吻了一下女孩的肩,替她整理卫衣:“不是每个人都能欺负我。”
女孩轻“哼”。
她总是欺负女人,却每每又是女人的手?下败将?。
女人也变了。变得撩人勾人诱人。
还会点火了,坏得很。
忆及山上时?齐雪歆说的那番话,她捉住“坏”女人的手?,直视女人的眼睛。很想问问女人,是喜欢从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怎么了?”女人眼里,是捉摸不定的清冷月光。
“没怎么。”女人喜不喜欢自己?都没个定论,多余的问题,不问也罢。装傻,不是自己?最擅长的吗?
……
人只有忙碌起来,才能感觉到时?光飞逝,一天24小时?弹指一挥间?就没了。
明柚开学前回过怀安一次,在公?寓待了两天,缠着女人泄了两场火。也是这两场烈焰,让她在情事上对晏柠西有了崭新的认知。
冰冷的躯壳,包裹着热情似火的灵魂。每一次共舞,都是在燃烧。燃烧她自己?,也将?明柚的欲火点得更旺。
床上比床下契合,说的就是她和她了罢。
开学后两周明柚都没有再回去过。直到新锐主持人大赛进行到了最后的总决赛,离录制只剩3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