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壹收好棋盘棋子,把阳台上晒太?阳的校草抱来放在明柚腿上:“让校草治愈你吧。小姨遇到烦心事,就总是抱着?校草撸,可怜的校草,脑袋都被撸平了。”
她伸出手指头轻戳猫头:“就是这儿,你摸摸,是不是平了?”
明柚也上手摸,拇指在校草头顶和两耳之间来回抚了好几?下:“是……平了。”
“对吧。”锦壹又?把瘫睡在沙发上的校花抱来放自己腿上,“校花脑袋是圆的,脑门这里的骨头也是拱起来的,因?为她喜欢翻肚皮,不喜欢被摸脑袋。”
正当两人研究校花校草起劲时,明柚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语音通话,晏柠西。
校花被铃声吓一?跳,趁锦壹不留神,溜之大吉。
明柚放走校草,拿了手机起身:“你自己看会儿电视啊,姐姐接个电话。”
进了卧室,明柚把门关上。她按了接听,却没有说话。
“明柚。”
“你说。”
“中午能抽点时间吗?我不太?舒服,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一?听晏柠西可能生病了,明柚心下慌乱。
“浑身发热,难受,头也痛。”
“好,我马上就来,你乖乖等一?会儿。”在明柚对晏柠西为人的认知?里,晏柠西不可能是会“装病”骗取她同情?的那种?人。
火急火燎跑到门口,边换鞋边喊道:“秦姨,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做好饭就陪壹壹吃,不用等我。”
锦壹也跑来门边:“柚柚姐你去哪儿?”
“有个朋友生病了,姐姐去看看她。你乖啊,我尽量早点回来。”
……
隔热隔光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火辣的天气,也隔绝了外面?毒辣的太?阳。洁白柔软的双人大床上,晏柠西正难熬地感受着?肌肤表层和肌肤之下的冰火两重天。
听到敲门声和明柚喊她名字的声音,晏柠西先是一?笑,而后胡乱揉了揉头发,把笑意藏好,掀开被子赤脚下地。
“晏……”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一?股冷气直扑明柚面?门。
再看眼前只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短小吊带睡裙的女人,事业线在布料褶皱处若隐若现?,以及左右两点红色的凸起,都那么……扎眼。
明柚赶紧进屋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