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及分,完全没有深入,可丁芽却尝到了青柠的味道,是漱口水的一种?气味。
舒池又戴上口罩,一只手?拉起行李箱,一只手?拉起丁芽的手?:“回家吧。”
丁芽完全没在状态,她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傻乎乎地跟着舒池走到了外面,看着舒池打车,跟舒池一边等车。
年轻的女?人愣愣地抱着花,她的一只手?被舒池完全包住,舒池的手?有点冰,可能是刚才被风吹的,再握了一会?就暖了。
周围很是空荡,丁芽的嘴都仿佛烧了一般,她抿着嘴,不由自主都侧头?看舒池。
舒池盯着马路对面,盯着常青树盯着红绿灯盯着路过的车。
就是不肯看她。
甚至有点抖。
手?也是。
丁芽噗嗤笑出?了声。
舒池这才垂眼看她。
丁芽问:“回家?回你的家还是我的家?”
舒池不假思索:“你的家,我送你回去。”
丁芽看了眼怀里的花:“这束花,我收到过。”
舒池嗯了一声,“我的,你也要剪开送给?同事吗?”
丁芽想挣开她的手?,但是根本甩不掉。
她这才发现?之前她拉住舒池,舒池不挣扎,纯粹是这家伙本来就心里有鬼。
只是一个人想开了和没想开差别很大,这个瞬间肌肤的触感都让人心跳如擂。
哪怕她们也不止牵过手?。
丁芽佯装苦恼,声音更是甜了几分:“可是这花也太大了,我家没有花瓶,我这个人,养植物从来都养不活的。”
舒池亲了人却不敢多看,低声说:“我家有花瓶。”
丁芽又说:“我喜欢干花。”
舒池:“我可以帮你晒干。”
丁芽笑了一声:“你是谁啊?”
站在身边的女?人很有安全感,声音混着冬风,飘到丁芽的耳里,“你希望我是你的谁?”
真是的,老实人变狡猾了。
丁芽在心里笑了笑,又有一种?对手?变强的感觉。
她甚至开始期待,舒池把她晾干,夹在书?里,日日翻阅她。
可惜丁芽还没来得及回答,车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