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伸手掀起边缘的薄毯,温暖的手背触碰到了白鸟弥的脸颊,白鸟弥无意识蹭了蹭,赤司征十郎动作一顿。
过了一会儿,他的动作更轻柔,叠好毯子缓缓抽回手,抬起手背注视片刻。
安宁的午后,白鸟弥均匀的呼吸声让他感觉自己周身的空气变得温暖而柔软,他机敏的大脑也被困意感染,变得迟钝起来,他短暂地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责任与压力,浑身一轻,倚靠在可以看到床的沙发上,做出了在父亲眼中没有必要且浪费时间的举动——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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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弥醒来时,耳边传来书写的沙沙声,抬起头来发现赤司征十郎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
听到他醒来的声音,赤司
征十郎写完最后几个字看过来,端来一杯水。
“睡醒了吗?”
白鸟弥点点头,喝完水又去洗了把脸,顿时又变得精神奕奕,他夸赞道:“前辈的床睡得好舒服。”
赤司征十郎失笑,他总是想不到白鸟弥会说些什么。
“谢谢夸奖,我还是第一次带朋友来卧室,也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说。”
“我也一样哦,我是第一次去别人房间。”白鸟弥灵光一闪,提议道,“那我要好好记录一下,我可以在前辈的房间里留个纪念吗?不会乱涂乱画,也不会弄坏前辈的东西。”
到此一睡的纪念吗?
赤司征十郎心下好笑,同意了。
“可以,是什么纪念?”
“不告诉前辈。”白鸟弥一脸神秘,玩心大起,“前辈如果能找到,我就无条件答应前辈一个条件怎么样?”
赤司征十郎伸手掀起边缘的薄毯,温暖的手背触碰到了白鸟弥的脸颊,白鸟弥无意识蹭了蹭,赤司征十郎动作一顿。
过了一会儿,他的动作更轻柔,叠好毯子缓缓抽回手,抬起手背注视片刻。
安宁的午后,白鸟弥均匀的呼吸声让他感觉自己周身的空气变得温暖而柔软,他机敏的大脑也被困意感染,变得迟钝起来,他短暂地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责任与压力,浑身一轻,倚靠在可以看到床的沙发上,做出了在父亲眼中没有必要且浪费时间的举动——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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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弥醒来时,耳边传来书写的沙沙声,抬起头来发现赤司征十郎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