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思索着。
摸尾巴的事他其实也不太好计较,朋友长了条尾巴好奇摸几下其实很正常,有小弥的允许连失礼行为都算不上。
更何况对方还是赤司家继承人,他也不可能上来把别人揍一拳。
他主要是来试探一下赤司征十郎的。
目前看来这个人格还不自知。
“那另一个人格还会出来吗?”
“我不知道,他陷入了沉寂。”
森鸥外愁眉苦脸起来:“我是个开明的家长,并不排斥早恋,但是赤司君你也知道,小弥缺乏常识,性格单纯,我非常担心他会被一些心怀不轨的人诱骗。如果有人送他礼物向他提出交往,他也许会不假思索地答应。”
如果对方好感度足够,他真的怀疑自己儿子会为了充能被拐走,多个男友或女友对小弥而言,说不定就是绑定个饭票的意思,完全不会在意。
摸尾巴的事自己要是不制止,指不定会招来多少变态。
“可即使他答应了,也不代表他是真的喜欢对方,等他以后反应过来,说不定会后悔并且讨厌那个人,再也不想见到对方。”
棋局进行到中后期,两人的速度都有些放缓。
“身为父亲,我还是希望小弥未来能在不受任何干扰的情况下,自发且主动地向某个人表露心意。”
森鸥外注视着他:“赤司君觉得呢。”
赤司征十郎握着棋子:“当然应该这样。”
森鸥外笑了,又交手几个回合,他看着面前的棋局,表情耷拉下来。
“赤司君的棋力果然厉害,我输了。”
他们两个从车上下来,森鸥外走向白鸟弥,在他耳边低声说:“小弥今天都没迎接我下班,不来抱我一下吗?”
“父亲大人又在撒娇啦。”白鸟弥一脸拿他没办法的表情,扑进他怀里抱了一下。
森鸥外摸着他的脑袋,抬头看向赤司征十郎,后者正灼灼地盯着他,那种目光中带了些许不易察觉的敌视。
果然是个觊觎他儿子的臭小子。
嘴再硬点吧。
森鸥外带着白鸟弥上车回家,白鸟弥看着还未收起来的棋盘说:“征前辈赢了?”
森鸥外脸上有点挂不住:“为什么不觉得是我赢的?”
“没什么,我就是想征前辈赢而已。”白鸟弥理直气壮,“谁让征前辈更喜欢我呢,我当然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