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对此感到奇怪。
明明自己才是小弥的父亲。
白鸟弥一口答应:“我会去找乱步和福泽爷爷玩的,要给我准备好礼物哦!”
福泽社长应下。
“福泽爷爷?”森鸥外看着死对头的白发和板正严肃的脸,不由得嘲笑起来,“不好意思福泽阁下,小弥不懂事,看不出你的年龄。”
言下之意,福泽社长你看起来像是爷爷辈的人了!
一头黑发的尚且年轻的森鸥外颇有些得意。
白鸟弥不接受扣锅,他解释道:“我不是认错了!福泽爷爷是辈分上的爷爷。”
江户川乱步骄傲地挺起胸膛,仿佛在说自己就是那个辈分上的爸爸。
“对,小弥没错,是森先生不懂事,你既然叫小弥爸爸,那也应该叫社长曾爷爷。”
曾孙子·森鸥外的笑容僵住了。
福泽社长靠着习武之人的定力,没笑出声,可是一旁的太宰治已经开始肩膀抽动。
森鸥外咬着牙,扣紧白鸟弥的肩膀,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问:“这是怎么回事?!小弥,你说好没有野爹的。”
白鸟弥理直气壮,振振有词:“所以乱步不是我爸爸,只有社长是我爷爷!”
森鸥外噎住了。
你还想让江户川乱步做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