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血迹正好覆盖了被隔断的地方,但这一块依旧能够辨认。”
属下在本子上认真记录,抬头又看着自家上司抬手敲了敲墙壁,或许是因为材质实心的问题,听上去似乎与周围并没有什么区别。
“机关应该就在附近,”降谷零收回手重新站起身,将手套摘下,“如果一时间找不到,就把墙拆了。”
“是!”
“降谷先生——”又有一个声音从不远处匆忙传来,“又有人醒了。”
……
“…你们不是想知道那个组织的事情?!”
“这些都是那个人亲口跟我说的!”
降谷零刚走到旁边,就听到了这两句有些莫名其妙又仿佛带着浓厚怨念的话。
“哪个人?”
看到自家长官到来,几个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的下属立刻收敛了几分,纷纷让开路,但是面对长官的问题倒是有些支支吾吾。
“降谷先生,这个人在乱说。”
“您听了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们一直都相信降谷先生,还有降谷先生的……”
降谷零扫视了一周,看着下属躲闪的眼神,脸色渐渐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