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他的男人眉眼沁着薄汗,慵懒散漫,像一头雄壮强势的雄狮,竖瞳不经意的掠过些阴戾的锋芒。
林言在他怀里细碎的哭,细白柔软的五指环着他的脖颈,乌发颠动,白袍袍尾绣着盛开的蔷薇花,花蕊柔润嫣红,一点点绽放。
待蔷薇花彻底盛开,他便能从普通祭司,晋级为大祭司。
夜色更深了,烛火被窗棂外的微风吹的晃动。
林言埋在神子胸前,被温柔的搂着,团成团的纸巾丢落一地。
神子抽出纸张,擦他的眉眼、唇瓣,他唇瓣肿的像熟透的浆果,汁水甜腻清透,嗡合着,合不上,隐约可见软烂可怜的舌尖。
圆夹还束缚在腿上,两条白色长袜箍紧,延伸到大腿。
宽松的袍尾堆砌在腰间,林言习惯性的想往下捋,却被拥的紧了些。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亲他细小的鼻尖,嗓音沙哑
低沉,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
不光主动来找他,还穿了圆夹。
林言一颤,想起来今晚的正经事。
“我……我是想来问问,狐灵和他的骑士的事情。”
“狐灵?”男人淡道:“他被关押在塔顶。”
“是的。我听说他很快就能被放出来,因为……因为他举。报了他的骑士,你也修改了戒律。”林言磕磕巴巴的:“新的戒律说,只要犯错的一方举报另一方,就能留下。”
“是这样。”
“所以我想知道,”林言眼尾洇着湿红,望着他,模样有些可怜:“……你为什么要修改这条戒律。”
空气静了下来。
隐隐能听见窗外的风声。
净室内,神子垂下眸,眼帘淡淡垂覆,深邃幽暗的瞳孔映照出林言坐立难安的脸。
刚经历过一场情,事,林言白腻的脸颊晕着绯红,眼神如秋水般潋滟,疑惑又不安的望着他,有几分惶恐、紧张。
“不喜欢吗?”他神情并无波澜,一如既往的淡漠:“狐灵的事让你害怕了。这条戒律,是我给你的退路。”
“退路?”林言讷讷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