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早。”
言灼摸摸他头,“从此君王不早朝?”
“网络发达了,君王可以线上早朝。”秦渡凉握住他手指,凑到嘴边亲了亲,“起床吗?还是再歇会儿?”
“起来吧,我今天……嘶……”
秦渡凉眯了下眼,坐到床边来,和他蹭了蹭脸颊,温声说:“对不起啊,我马上还是要走了。”
“不是昨晚就走的吗。”言灼莞尔,明知故问,“舍不得?”
他笑得天真烂漫,说的话却伤风败俗:“是觉得穿上裤子就走,不太道德?”
秦渡凉很流氓地靠近他,叼住他耳垂,说的话比他更低俗:“你确定要现在狂这么一下吗,这会儿可不用扩//张了喔。”
末了还舔他一下。
言灼:“真畜生啊秦渡凉。”
“谢谢。”秦渡凉笑,“这个评价我很喜欢。”
秦渡凉中午的飞机,言灼也是。
秦渡凉去漠河,言灼去上海,虞沁这两天在上海打比赛,秦渡凉要赶快去试车,然后备战漠河的冰雪拉力赛。
“解说员通过了吗?”秦渡凉问。
机场的女声播报着提醒飞往某地的旅客做好登机准备,言灼点头:“应该后天能在解说组里看到我的名字。”
他们一起过了安检,来到候机厅,秦渡凉给他买了杯热咖啡。
人很多,行李箱滚轮声和语音播报不绝于耳,人们脚步匆匆,咖啡机磨豆子的噪音努力地在每位旅客的回忆里留下印记。
言灼接过来,是有杯套的,笑笑:“漠河见了。”
“嗯。”秦渡凉的航班比较近,“对了,你送的挡泥板我装上了。”
言灼点头:“好的。”
秦渡凉:“今年送我什么?”
言灼:“怎么这么早就惦记上了?”
秦渡凉:“馋啊。”
言灼:“你能不能有点企二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