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言灼是真没忍住,“你有病啊往地上倒,杜卡迪那么贵。”
“还行吧,明儿我去一趟公司,让他们把合同作废,给赵璇逸赔点钱。”秦渡凉说,“哦不对,是今天了。”
言灼:“别啊,那多贵,乱花钱,这样吧我去英文流解说,眼不见心不烦。”
“啊。”秦渡凉忽然站直起来。
言灼奇怪:“怎么?”
“想到了一个办法。”秦渡凉一笑,把他拦腰箍进自己怀里,胳膊跟铁钳子似的,力道可怕,直接拉开阳台门回了卧室。
卧室里像什么战争废墟,地上前两天玩的领带、皮带、身体链,还有秦渡凉恶趣味的眼罩、猫耳朵、猫尾巴。
说真的,言灼怀疑他在非洲那半个月里,看了什么建议21周岁以上阅读的文学作品。
“秦渡凉。”言灼按住他手,翻身在上,压制住他,“过去的48小时里都做了多少次了。”
秦渡凉:“6次。”
“……”言灼顿了顿,“我不是想听回答,我那是一种责备。”
“我知道,但我就是想回答。”秦渡凉笑得像个反派,他虔诚,又充满渴求。
所以人呐,是真不能久别重逢在休假。
对家具不好。
秦渡凉把他放在单人沙发,卧室的小沙发平时承担的责任是堆积衣服,这会儿终于起到它本质的作用。
“唔。”言灼下意识咬住嘴唇。
这人绝对、绝对看了什么限制级作品。
秦渡凉把他抱在腿上,像小狗一样,下巴抵着他胸-膛,抬头看他,说:“请坐。”
言灼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在向秦渡凉献祭并燃烧自己所剩无几的生命。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阳光被窗帘挡在外面,言灼这一觉睡得极好。
房间已经被好好收拾过了,地板干干净净,并且隐约闻见了饭菜香。
第一反应是,这是邻居家的饭菜,不是自己家的。
可是再一想,不对啊,这楼的管道做的挺好的啊,搬来这么久也没闻见过谁家煮饭的味儿啊。
言灼掀了被子下床,由于腰腿酸痛,一路扶着墙身残志坚地走到厨房……他男朋友正看着咕噜噜的砂锅,手机屏幕是计时器,然后扭头,看见了他。
“睡得好吗?”秦渡凉问。
“好……呃。”喉咙好哑。
秦渡凉笑笑,拿了个杯子放在直饮机下面,给他接了杯40度的温水,递给他:“一会儿吃饭。”
言灼润了润嗓子,问:“你做饭了?怎么……这是你对我一系列丧心病狂的行为之后,良心发现的补偿吗?”
“宝贝,你说的那个行为,它叫做-爱。”秦渡凉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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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太锦标赛是只在亚洲范围举办的站点赛,今年的第一站设置在巴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