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三个人全部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脸上青一块肿一块,衣服凌乱,脏兮兮的。
而在刚刚群聚斗殴的兵荒马乱结束后,房间一时间陷入了只有喘息声的安静之中。
“要不是看在hiro旦那不在,两个人群殴你一个太可怜了,”松田打破了沉默,又踹了降谷一脚,“这次肯定不会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降谷零直接毫不犹豫又踹了回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吧,卷毛混蛋。”
松田轻啧了一声:“还想再来一场?”
“来就来,怕你啊。”
“等等等等,”萩原插话道,“只有可怜的研二酱一直在被揍吧,所以说为什么小阵平中途也要打我几拳!”
“打架的时候干嘛还认人。”
“小阵平竟然不会心疼hagi的吗?”萩原大惊。
“让我想想……”
“可恶,受伤了,”萩原故意幽幽道,“要小阵平的亲亲才能好——”
“来亲。”松田懒洋洋地顺口接道。
“……呕!”降谷零一脸菜色,“你们滚远点,别在我眼前秀。”
“哈哈哈哈哈,”松田发出嘲笑,“羡慕吧,金毛混蛋。”
“羡慕个鬼啊?!”
“是不是在想如果诸伏也在就好了哈哈哈哈哈。”
“我跟hiro跟你们根本不一样好吧?!”
“明明都是幼驯染来着,”松田的尾调往上扬了几分,“你确定吗,zero?”
降谷零面无表情狠狠再次踹了松田一脚。
“我们是纯洁的幼驯染,别把我们跟你们这种变质的感情混为一谈!”
“哈哈哈哈哈哈!”松田最后嘲笑一句,“真可怜啊,连对象都没有的单身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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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瘫在地上,这次是连手都差点抬不起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萩原有气无力道,“研二酱不想再被两个大猩猩揍了。”
“打累了,不过待会儿zero连伪装都可以省了,就直接这么回去效果就很棒,”松田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
降谷零哼了一声,还是好心提醒道:“你们这两天注意,组织不止派了我一个人来打探你们消息。”
“放心放心,”松田又打了一个哈欠,“不过,你的代号真的是波本?”
“是啊,”降谷零有点警惕,“怎么了。”
“都是酒名吗,”松田想了想问道,“之前那个山本久的代号是什么来着?”
其实他更想问萩原上辈子的代号来着。
“我想想,”萩原思考了一下,“好像叫‘代基里(Daiquiri)’,一种白朗姆酒、柠檬汁再加上糖水调出来的鸡尾酒。”
“代基里?”降谷零的语气有点古怪。
“怎么,你认识?”松田好奇问道。
“我刚加入组织的时候还听过他的名字,他也是朗姆手下的,”降谷零解释道,“朗姆是组织的二把手,我获得代号后就被分到他手下的情报组。”
松田若有所思。
“组织里传言此人心机很深,喜欢玩弄人心,不过后来突然没有消息了,毕竟除非任务需要,组织成员之间的信息也互不相同……原来是卧底进入警视厅了吗?”
降谷零陷入沉思,这些消息也得找个机会一起传递上去。
“也难怪这次任务会找上我,”降谷零最后简单判断道,“既然信息源是来自朗姆这边,找上我也实属正常。”
“正好我们本来也打算通过这次机会将一些信息慢慢泄露出去,”松田缓和了一下,艰难地坐起身,抬手从桌上拿下一份文件,“一开始还计划着怎么不经意透露给你那边的组织,现在有你在倒是方便许多。”
谈到正事,三人脸上都稍稍严肃了一些,困意也稍微减轻了一些。
降谷零撑着手臂后背靠在床边,接过文件看了看。
“毕竟我们也考虑到了组织的多疑,”松田解释道,“毕竟对于那种庞大的组织来说,我们摆在明面上的目的对方肯定不会直接相信,自然会派人进行深一步的调查,毕竟某些聪明人都会对自己调查推理出来的事情深信不疑,然后越陷越深——咳,就像zero你之前……”
降谷零面无表情地抬头盯着松田,眼神里明显透露出“你再敢说一句试试”的危险意味。
松田假装没看见,继续转回话题。
“所以,这次我们行动的真正目的不是药剂,而是打算通过这次交易一点点将我们组织的信息传递出去,让他们自己调查出柊的背后确实存在一个极为庞大的组织,给我们自动构建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从而不敢轻举妄动,同时我们再暗地里抛出更深一层的计划,让他们自己不断挖掘上钩。
当然明面上,对他们来说,柊就是个突破口,而柊对‘松田阵平’的感情则是他们自认可以掌控的把柄,相当于直接将弱点暴露在刀口上,柊表现的感情越极端,他们自以为拥有的筹码便会越多,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或多或少都会放松几分,双方的合作就越有可能走深,我们的目的与计划便更容易达成。”
在提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松田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所以你是摆在明面上用来麻痹组织的诱饵?”降谷零皱眉问道,“那你们两人的安危——”
“至少他们在彻底弄清楚之前,不可能会动我,”松田冷静道,然后抬头看向萩原,“既然当时不同意我去组织卧底,这个计划是我最后的让步,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挡在前面。”
萩原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