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总容许人犯些错误吧?她就不信谁第一次办事就能尽善尽美的。
可薛舒予微微垂下眸子,平静地陈说:“尽管第一次,也掩盖不了烂的事实。”
好家伙,围绕主题反复鞭尸。
顾望白彻底蔫了。
薛舒予洗了手,对着镜子稍稍修饰了一下妆容,看了一眼没精打采的顾望白:“没事,我教你。”
顾望白不服:“你会?”
“至少比你会的多一点。”
“你不也没……”
“我猜你连片子都没看过。”
顾望白彻底没声了。
薛舒予走到顾留青的学习室外,深吸一口气,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拿出镜子照了照,确认自己脸上神情无异后,方才敲了敲门。
幸好今天过来之前她在脸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粉,才掩盖住她见到顾望白心理上和生理上双重反应而会透出的晕红。
昨天晚上,顾望白弄得她快要疼死了。
她忍不住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腺体,别看顾望白白天做事温柔款款细致体贴,可在床上时候截然相反。她还以为自己要慢慢引导着顾望白来,结果她刚抓着顾望白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腺体之上,就算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顾望白马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并没有太后悔,反而整个过程中她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她身上的每一部分都在倾诉着这种诉求。甚至一度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字母倾向的爱好。
“老师姐姐,你总算回来了,看我这道题做得对不对?”顾留青开了门,把演算纸举在她面前晃了晃。
薛舒予一怔,余光朝走廊尽头的卫生间瞥了瞥,门依旧是半掩的,顾望白并没有出来。
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她和顾留青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这道题你解答的方法是正确的,不过并不只有这一种解题方法。”薛舒予勉强迫使自己收敛思绪,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顾留青身上。
顾留青脑子很快,只是平时并不将心思放在学习上。但若认真学起来的话,只要她稍一指点顾留青便明白了,教起来毫不费力。
“老师姐姐给我上了这么久的课,要休息一下么?”顾留青转着笔,一边递给她一瓶水。
“是你要休息吧?”薛舒予笑了笑。
一听这话,顾留青直接往桌子上一趴:“老师姐姐,只有劳逸结合才能效率更高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