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洛江市最繁华的水和大路,坐落着本市地标性建筑之一——金鹰大厦,是西权集团苏家名下的产业。
现在在金鹰大厦二十七楼的一间会客室里,气氛异常凝重。
“原来他派来的学生就是你。”谢熹君一边往自己的指甲上涂指甲油,一边乜斜着站在眼前的女人,“舒予,我们好久不见了。”
“谢总,东西我放在这了。”薛舒予刚想把手里面文件放在谢熹君办公桌上,但谢熹君猛然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的手腕,不过被薛舒予躲了过去。只在她的手腕上多了一道未干的鲜红色指甲油。
“我让你把东西放下了么?”谢熹君冷笑一声,“出去站着,我让你进来你再进来。”
薛舒予没理她,直接把文件丢在她桌子上,转身就走。
“你回来!”谢熹君抓过文件,气急败坏地喊,“你要是走,我就把文件撕了,然后告诉你们导师你根本没过来!我看你导师能让你毕业!”
可薛舒予并没有转身,一个声音从她身上传来,响在办公室里,就像是回音:
“你要是走,我就把文件撕了,然后告诉你们导师你根本没过来!我看你们导师能让你毕业!”
谢熹君嘴唇气得哆嗦起来:“你,你录音?”
薛舒予没说话,快步往门口走去。
“你停下!”
谢熹君追了上来,从后面按住了薛舒予的肩膀,想要像以前那样将薛舒予强行抱入怀中,但这次薛舒予的挣扎程度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这里是苏家的地盘,谢熹君不敢闹大,只能暂时松开了薛舒予。
“你以前明明,最听我的话的。”谢熹君用极为失望的语气说,“你现在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了?”
感情牌是她以前一贯对薛舒予使用的招数,薛舒予就是个小傻瓜,一旦她说薛舒予哪里不好,薛舒予便会马上去反思自己身上有什么问题,而不是想到这会不会这只是让她服从的手段。
想拿捏住薛舒予简直太容易了,薛舒予就像一朵小白花一样根本不懂人心,只要她稍稍招招手,薛舒予就会不管不顾地跑来。以前她试了多少次都是这样。
但这次却截然相反了——
薛舒予大步走出了办公室,没有任何迟疑,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对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