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舒予你来了,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让我回家看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帮小望白上药吧。有的地方小望白上起来不方便。”
薛舒予脸红了,不过看魏杨柳那样焦急,也不好拒绝,只能将药拿了进去。
魏杨柳步履匆匆离去,走的时候还差点忘拿了包,还是薛舒予给她送出去的,直到余光回望那扇门关上,魏杨柳放慢了脚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舞台都给你们布置好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
“别挠。”薛舒予一进去就看顾望白挽起宽大的病号服,急忙上前阻止了顾望白,“我知道你怕痒,不过要是挠了的话更不容易好,反而容易留疤。”
说出这话时她也觉得惊异,她以前并没有顾望白怕痒的了解,但她这话说出来极为顺理成章。
“我现在已经不能看了。”顾望白脸一红,无奈地将手臂递到薛舒予面前,“像不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顾望白皮肤特性让她褪下皮肤上的红肿和疹子本来就有不小的难度,尽管用了很多抗过敏药都不见效。看着顾望白手臂上的水肿和密密麻麻的疹子,薛舒予心一酸,攥紧了手中的药,不过她还是勉强安慰道:
“没事的,至少脸没破相。”
“可是还是很红。”顾望白照着镜子,她一向是爱惜容貌的,不管在哪个位面都是如此,虽然她知道执行完任务之后便回交还身体,但她还是见不得自己所处的身体受到什么污损,“照这么下去都要变成红脸关公了。”
脸颊上传来一阵清清凉凉的感觉,旋即清凉感扩散而来,是薛舒予的指尖在她脸上均匀涂抹。薛舒予的指尖温度不高,不过和凌瞳的感觉不一样,凌瞳的指尖就像冰冷的蛇信子,而薛舒予只是单纯的清爽而已。
“没事的,我不会因为这个不要你。”薛舒予勉强笑着。
“这么说,你现在想要我了?”顾望白问,故意将话语放得极为暧昧。
“正好舒予你来了,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让我回家看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帮小望白上药吧。有的地方小望白上起来不方便。”
薛舒予脸红了,不过看魏杨柳那样焦急,也不好拒绝,只能将药拿了进去。
魏杨柳步履匆匆离去,走的时候还差点忘拿了包,还是薛舒予给她送出去的,直到余光回望那扇门关上,魏杨柳放慢了脚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舞台都给你们布置好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