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舒予摇了摇顾望白:“你又过敏了么?”
但回答她的只有顾望白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就像马上要断气一样。
薛舒予脸色微变,放下托盘爬上了床,伏在顾望白身边,摇了摇她:“你没事吧?你的药在哪呢?”
顾望白摇着头,唇色发白。
薛舒予盯着顾望白,突然伸出手,在顾望白腰间死死一拧。
顾望白的挣扎骤然停止。
“别装了,一点都不像。”薛舒予冷笑一声,“不过既然你想装,我就满足你。”
上次这么近的距离,她能从顾望白的体内听见清晰的拉风箱一样的啸鸣声,可这次什么都没有,顾望白这么做还能有什么目的?当然就是让她放开她了?
做梦,怎么可能?
说着,她俯下身去,用嘴撬开了顾望白的唇瓣。
但这次顾望白陡然推开了她,瞳孔微缩,薛舒予难得看见顾望白这个样子,急忙朝顾望白目光的方向看去。
顾望白盯着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面正推送着一条消息:
凌瞳保释
“三十六号,你可以出来了。”
铁门徐徐打开,一缕阳光从窗缝间投射进来,但并没有让囚室里多出几分光芒,而似乎更加阴冷。
里面的女人面色是长期不见光的苍白,在披散的黑色长发之下犹如死人一般。她缓缓抬起眼睛盯向门口的女警,眸底气息幽冷犹如暗色之中的剧毒蛇蝎,尽管女警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但还是被这个女人的目光微微吓了一跳。
“我可以出来了么?”
声音沉郁,幽冷,就像无边的夜色。
女警没说话,领着凌瞳往外走。
使用违禁的药物fans在国内是重罪,虽然凌家使尽浑身解数才勉强把凌瞳保释出来。重新回到凌家的凌瞳一言不发,直奔自己房间而去,搜索顾望白最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