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顾望白站在事故发生的栏杆旁,看着地上的焦黑痕迹,摇了摇头:
“在监狱里面好好待着不好么?非要出来,只要你不想死,我又怎么可能借你之手杀了你?”
一朵白色野花从顾望白指尖滑落,掉在了焦黑痕迹的正中心。
“从一开始你就能看出来,我并不是原来的顾望白。你以前和她是见过的,明明已经试探过,为什么不知道放手呢?”
现场发现的那张照片便是幼年时候的凌瞳和顾望白。
而那天凌瞳却说两人是第一次见。
这时顾望白眼前陡然浮现起了那夜的一幕,凌瞳逼她饮下含桃子汁饮料一事。虽然为了经办这次见面,顾父将她的过敏史告诉了凌家让凌家准备食材时候避开,但顾父真的记得清那么多么?
顾家是典型的丧偶式育儿,而且育儿只在顾望白四岁前,五岁那年顾望白只身前往国外的一所寄宿制贵族学校,只有放假时候才能和来旅行度假的魏杨柳住上一段。在她真正回国之前,她根本没有正面见过顾父。
她对情绪感知很明显,她能从凌瞳身上感觉到那种近乎疯狂而偏执的爱,但同样也能感觉到那种恨不得置她于死地的恨。
疯狂偏执的爱她能理解,但是恨……
凌瞳不会以为,要是杀死现在的她,身主的灵魂就会回来么?
斯人已逝,死者为大,顾望白不再想说什么。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时候一只小巧纤细的手覆在了她肩头。
“望白,我们回去吧。”
顾望白拉住了薛舒予的手,两人走到了附近的公园。
公园里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水风清凉。
一个月后,顾望白站在事故发生的栏杆旁,看着地上的焦黑痕迹,摇了摇头:
“在监狱里面好好待着不好么?非要出来,只要你不想死,我又怎么可能借你之手杀了你?”
一朵白色野花从顾望白指尖滑落,掉在了焦黑痕迹的正中心。
“从一开始你就能看出来,我并不是原来的顾望白。你以前和她是见过的,明明已经试探过,为什么不知道放手呢?”
现场发现的那张照片便是幼年时候的凌瞳和顾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