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家庭医生刚才的话,薛舒予感觉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家庭医生不让顾望白做的事情她都占了,而且还是和她一起。
病房里的人很快就散了,客人们还没走,温洛夫人还要继续尽主人的职责。
在薛舒予的要求下,只有她一个人守在房间里,其他的人都在隔壁房间待命。
薛舒予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她明明能看得出顾望白身体很弱,但折磨起她时候却毫不手软,仿佛她想把当初和杜若芷那段关系上存续的怨气都发在顾望白身上。
上辈子时候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提线木偶,任由一股力量推着走,而这辈子她虽然能做出选择,但她感觉自己一点都不好。
“望白。”她低声叫了顾望白的名字。
顾望白动了动手指,似乎是试探性地寻找什么,薛舒予急忙把手递了过去,任由她握住。
刚醒过来的顾望白的手有些无力,只要她想抽开随时都能抽出去,不过薛舒予并没有。
顾望白轻轻捏了捏薛舒予的指节,让薛舒予在她旁边坐下。
薛舒予坐了下去。
“刚刚给你添麻烦了。看来我确实不应该想这些不该想的东西。”顾望白轻声说,“温洛夫人有说什么么?”
“她让你在这好好休息,今天就住在这里。明天再送我们回去。”薛舒予马上说,她不安地看了看顾望白,“望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好多了。”顾望白轻轻吐出了一口气,“舒予,我……”
她感觉自己这个想法过于疯狂,尤其在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说了下去:“舒予,你能再吻我一下么?手指就行。”
想起家庭医生刚才的话,薛舒予感觉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家庭医生不让顾望白做的事情她都占了,而且还是和她一起。
病房里的人很快就散了,客人们还没走,温洛夫人还要继续尽主人的职责。
在薛舒予的要求下,只有她一个人守在房间里,其他的人都在隔壁房间待命。
薛舒予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她明明能看得出顾望白身体很弱,但折磨起她时候却毫不手软,仿佛她想把当初和杜若芷那段关系上存续的怨气都发在顾望白身上。
上辈子时候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提线木偶,任由一股力量推着走,而这辈子她虽然能做出选择,但她感觉自己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