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白摸了摸小白猫的尾巴,小白猫得寸进尺地跳到了顾望白的肩膀上,耀武扬威般看着薛舒予。
“既然小小白这么护着你。我非不让小小白如愿。”薛舒予声音略带挑衅,她看了看跳到顾望白肩膀上的小白猫,一面扣紧了十指,一面伸出手碰了碰顾望白的脸,嫣然一笑,“望白,我好看么?”
“当然。”
“那就吻我吧。”
顾望白没想到薛舒予能提出这样的要求,怔了怔,又想起了小白猫还在她肩膀上趴着,觉得被猫看见两人如此这般不是很好。
“小猫看着呢,别教坏了幼猫。”顾望白推了推薛舒予。
“看着又怎么了?”薛舒予笑了笑,提着小白猫脖颈后面的软肉将小猫提了起来,小猫虽然抗议地喵喵叫,但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薛舒予关进了笼子,旋即看着那恶魔将主人拥入怀中,推在沙发上,还不让它看,故意拉上了窗帘。
“喵呜!”
小白猫气得咆哮一声,用力用爪子抓起了猫笼子。
两人在沙发上温存缱绻了一会儿,没多久顾望白已经被累得说不出话来,开始有心折腾折腾薛舒予,但最后只能摊在沙发上,任由薛舒予摆布。
她想跑还跑不了,薛舒予早早就把她们两人的手绑在了一起,在温存的时候也不解开,单手时候更消耗体力,薛舒予这么做好像就是有意等着顾望白体力耗尽,正好能随意摆布她。
约莫到温洛夫人已经睡醒的时候,薛舒予方才松开她,将她抱回浴室洗干净擦干,换上衣服,就差抱着她下楼打包塞到车里。
刚到楼下,顾望白突然想起来小白猫还关在笼子里没放出来,薛舒予只好跑回去一趟去把猫放出来。
当薛舒予再下楼时候,她的手背上赫然几道白痕,只浅浅擦了一层皮,一看就是被猫挠的。
这白猫养了这么长时间都很温顺,对人从来都不伸爪子,这到底多生薛舒予的气才能伸爪子去挠她?
顾望白捉住薛舒予的手腕看了看,确认伤口没什么大碍之后,方才放了心。
当初决定收留这只可怜的小猫之后,两人都去打了疫苗,提前以防小猫要是个不安稳乱挠人的性子。不过养了这么久,这还是小猫第一次动爪子。
“没破,小小白知道分寸。”薛舒予笑笑,反握住顾望白的手腕,盯着她手腕上的红色雪花形状的痕迹,微微一笑,旋即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烙上这块痕迹的皮肤格外敏感,当那柔软的触感触及到这块雪花形状的痕迹上,顾望白只觉得像是一股奇异的感觉涌入心底,舒爽和刺激相互交织,她整个人身形一僵,忍不住转身抱住了薛舒予。
“别抱了,车来了。”
薛舒予轻轻推开她,这时候一辆计程车停在路边,薛舒予将她推上了车,让司机开到温洛夫人所在的医院。
薛长钧一个人在走廊里面怅然若失地站着,出入温洛夫人病房的护工们也没有看他。当他看见顾望白和薛舒予经过时候,目光定定地看向薛舒予,但薛舒予直接经过他,就像没看见一样,薛长钧似乎还想叫顾望白,但终究没有叫出口,目送着两人进了温洛夫人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