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舒予没惊动猫,欠身拿过了药箱,就要拆下手臂上的纱布,顾望白急忙阻拦了她。
要是让薛舒予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口莫名其妙好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来帮你换吧。”顾望白轻轻一笑,她将手背到身后擦掉了手心的汗,“我帮你换的话,不会弄疼你的。”
薛舒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不过顾望白拿过抽屉里面的一条手帕,叠好蒙住了薛舒予的眼睛。在蒙住薛舒予眼睛时候,她呼出的气息扑在薛舒予耳后,急促而颤抖。
“你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我自己来就行了。”薛舒予搞不清顾望白要玩什么花样,她想要摘下蒙在眼前的手帕,但这时候顾望白捏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在她耳后低低响起: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旋即,薛舒予感觉顾望白微凉的手指托住了自己的手腕,手臂上的皮肤传来一阵牵拉感,她本来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但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的手臂上只有消毒碘伏和药的清凉。
果然和顾望白刚刚所说的那样,她确实连一点疼痛都没有感觉到,那棉签在手臂之上来回涂抹的时候,就像涂抹在光洁无损的皮肤之上。
一时间薛舒予有了一个近乎荒谬的猜想。
“好了。”顾望白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旋即取下了她眼前的手帕。薛舒予马上看向自己的手臂,但她看见的手臂被纱布紧紧裹住,就像木乃伊一样。
“是不是不疼?”顾望白轻声问。
鬼使神差的,薛舒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