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旋即薛舒予的举动是不可能有误会的,薛舒予手指微微用力,夹得她有些疼,一时失神的时候她放弃了所有戒备,她只觉得腰间一紧,身形骤然被往前带,同薛舒予紧紧相拥在了一起。
“刚刚疼么?”薛舒予依旧死死攥住顾望白的指尖,将顾望白的指节攥得发白。
顾望白点了点头。
“已经不会说话了么?”薛舒予轻笑一声,越发用力,顾望白感觉自己的手指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不过像薛舒予这样以这双手作为职业的人,手指确实要比常人灵活,也更加的有力。
顾望白紧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有时候物极必反,薛舒予想让她做什么,她偏不要这么做。
“要是不疼的话,我就要更用力了。”薛舒予依旧笑着,只是脸上的笑容越发嫣然妩媚,“现在还不承认么?”
现在顾望白感觉自己的手指疼得几乎使不出一点力气,但她还是平和地注视着薛舒予的眼睛,摇了摇头。
“要是你这样,我也没办法了。”薛舒予这次没有加大力气,而是松开了顾望白的手,伏在顾望白耳边,笑意幽然,“那……你以后就这个力气,能做到么?”
虽然她没有指明时间地点和事件,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两人不管是谁早已经心领神会。
“这个力气……”顾望白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问,“可是我可能不行,至少现在还没有……”
“那以后,你就别想其他没有的事情了。”薛舒予又低低笑了一声,和刚刚是同样的语气,幽幽柔柔,“是不可能的。”
“什么叫不可能!”顾望白感觉自己尊严受到了侮辱,连忙反驳,但是此时的时候薛舒予竖起了一根手指,掩住了她的唇,旋即她的唇也凑了上去,几乎要和她的指尖贴在一处。
“不可能的事,当然就是不可能了。难道你还想和以前一样?你控制不了,我还控制不了么?”
现在薛舒予对顾望白也放起了,她发现顾望白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和她各种亲近,经常见缝插针地各种折腾自己,现在她索性也把话对顾望白说开了,尤其要将以后一个月几次的事情安排好,断了顾望白其他的痴心妄想。
“我会按照你的情况,来为你量身定制合理的时刻表。这些事不用你来操心好了。”薛舒予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肩,披在了顾望白身上。
如今渐渐入夜,虽然这里气温没那么低,但海风还是不小。薛舒予担心顾望白受凉。
“我不冷的,你自己穿吧。”顾望白刚想反对,但她这时候却感到夜的凉意沁入肌骨,薛舒予的体温环绕着她,还有那一缕缕熟悉的幽香,让她直接咽下了她想要说的后文。
“要是真不冷的话,你是不会接受的。”薛舒予又轻轻一笑,拉住顾望白的手,“你看看你的手,冰得不行。要是冻坏了,我敢肯定母亲和外祖父都要过来找我算账,说不定还要搭上一个鸢表姐。他们似乎总是更喜欢你。”
这点确切也不确切,但顾望白确实没有感觉到自从有了薛舒予这个亲女儿之后,温洛对她的态度有什么疏离,看向她的时候依旧是慈母一样的爱抚,而这种爱抚并不是根源于她和薛舒予的关系。
“现在还不回去么?”薛舒予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一面凑到顾望白的耳边,“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没有去酒店登记。”
这时候顾望白如梦初醒,她便拉着薛舒予回到了她预定的酒店。
但她刚进酒店,一个服务生便迎了上来,彬彬有礼地问:“请问是顾望白小姐和薛舒予小姐么?”
两人点头。
“请两位小姐直接去十七楼。”
“我们去吧。”顾望白拉了拉薛舒予的袖子。
两人还是跟随着服务生到了十七楼。十七楼是酒店的餐厅,来用夜宵的人不多,只有稀稀落落几个桌子在亮着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