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这么近,把村长越过去报警,以后不大方便,礼数必须做齐。
村长这个人倒是还行,就是有点圆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太想管这事。
“大爷,我爸看到我就打,我这怀了孩子不敢进去。他把玻璃都砸碎了。”
于敬亭眼睛瞪那么大,小兔子似的媳妇也会瞪眼说瞎话!不是小白兔,是小黑兔!
“那你让大爷咋办?”
“您替我传个话,告诉那黑心娘俩,想平这事儿,柳腊梅今年工分算我头上,王芬芳的工分给我婆婆一半。”
村长倒吸一口气,真敢说啊!
“穗子,你提的有点多?”
按着穗子这种要法,陈家天天喝稀的才堪堪吃饱,一点不剩!
“我儿子差点让她给弄没了,提点要求怎么了?”于敬亭插嘴。
“她为啥对你下这么狠的手?我记得你俩之前处的还行啊?”
穗子看了眼于敬亭,把村长拽一边,嘀嘀咕咕。
于敬亭心里痒痒,想偷听,穗子抬头无声地做了个口型:上炕!
于敬亭转身踢石头玩,不让听就不听,啥大不了的!
炕是要上的,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他!
“啥?!太不像话!”村长声音拔高,情绪挺激动,“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能撒谎?大爷回去问问你儿子就知道了。”
“我找她们去,当初就不该让她们娘俩进咱们村,搅和的乌烟瘴气的!”
村长健步如飞,朝着老陈家去了。
“媳妇,你跟他说啥了,咋气成这样?”于敬亭好奇。
村长之前还有点想和稀泥,穗子说的悄悄话,让村长改变态度。
“秘密!你表现好才告诉你。”穗子朝着婆家方向走。
要粮什么的都是虚的,她要让柳腊梅在杨家屯待不下去。
于敬亭屁颠屁颠的跟着。
“你告诉我呗?别走那么快,小心地滑摔了儿子!”
“张口闭口儿子,重男轻女?”穗子停下。
“你在医院不也喊儿子吗?”
“那是为了吸引你才喊的,你果然上钩了。”
于敬亭喘粗气,这女人不讲理!她说就行,他说就不行了?!
“女孩也好,头胎女孩还能再要一个,俩孩子多热闹。”
“再生个女儿呢?嫌我不能生儿子,我给你腾地方再娶一个,这个你拿回去,村里那么多女孩,你拿钱挑个保生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