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啥啊?”姣姣转过身。
穗子掀开被,做了个请君入瓮的造型,小丫头耐不住心底的好奇,钻了过去。
嫂子身上好香啊,有股茉莉花香皂的味儿,姣姣使劲吸了一口,怪不得哥那么喜欢——不,她不能这么轻易动摇。
姣姣忙板着脸,用自认很冷酷的声音说道:“就让你搂一天,明天不让你搂了。”
“草!”
隔壁屋发出于敬亭对植物的赞美。
东屋传来娘几个的笑声,于敬亭郁闷地躺下,用被盖着头。
姣姣听得入了迷,不一会就睡着了,穗子想上厕所,起来穿棉袄。
黑暗中,王翠花幽幽地问:
“巫婆是干啥的?”
穗子没想到婆婆没睡,这老太太听故事,还听进去了呢。
“呃,就是外国跳大神的,他们不跳,就是卖点假药拿个水晶球乱比划什么的。”
“卖药给人吃坏了咋整?怪不得说资本主义都水深火热当中呢,跳大神的都不敬业,我收点钱还连唱带跳半天,他们摆弄个球,就有钱了?这不是糊弄穷苦大众吗?”
王翠花热切发表观点,穗子努力不要笑出声来。
厕所在院子外,穗子方便完,又想起婆婆那套“水深火热”的理论了,噗嗤一声乐了。
“大半夜蹲厕所傻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