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是挺潇洒的落地,就听刺啦一声。
耍帅是要付出代价的。
“啊啊啊,疼疼疼!”
惨叫回荡小院上空。
于敬亭军绿色的裤裆被划开好大一个口,手还被篱笆上的木刺扎了好几下。
甩着手在院里直蹦跶。
就这还不忘拎着宝贵的排骨不撒手呢。
穗子那点害怕和委屈都被他搅和没了。
“你是不是傻?!”她怎么觉得这家伙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
“不是着急哄你么,你这没良心的。”于敬亭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硬汉的形象,都被裤裆这一大道口子耽误了。
虽然里面还有棉裤,也看不到什么,但这个形象就有点那啥。
“赶紧进屋,我给你缝上,要不娘回来肯定要抽你——篱笆都让你压趴了!”
穗子叨叨着开门,于敬亭蔫蔫地跟在她身后,嘴上还要占便宜找点面子回来。
“都怪你这勾人的小娘们在里面给我抛媚眼,耽误了我的发挥,平时我都能蹦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