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腿毛都是智慧的象征。
神奇卓异非至人,至人只是常!
这放荡不羁的形象,洒脱不失高度的思想,不就是隐藏民间的草根哲学家么?
“你才发现?”于敬亭膨胀了。
别的没听懂,夸他的可是爱听。
“以后咱们多说说话吧,我发现你不是不尊重女性的臭男人。”穗子闭着眼靠在他的身上。
被强行“阅读理解”安排了许多不属于他的品德,正常人早就脸红了。
于敬亭就不是个正常人。
“你这话说的挺对,闲着没事别总琢磨瞅深渊,你多瞅瞅我。”
规规矩矩地搂着腰,强忍着往上捏两下的冲动,可不能乱捏,要捏也得等她睡着了——到底是被夸出了好男人的偶像包袱来了。
转过天。
王翠花觉得这罐头好用,派姣姣挎着小篮子去供销社,打算再屯一罐,以备不时之需。
“姣姣!”
李有财叫住姣姣。
“你嫂子是不是病了?”
“这么关心我嫂子啊?我告诉我哥去。”
“哎,别去!这个给你。”李有财掏出一块喔喔奶糖,姣姣眼睛都亮了,伸手就要抓。
“你先告诉我,你嫂子这两天有啥不一样的地方吗?”李有财攥着拳头,不让姣姣拿糖。
他昨晚烧了纸,觉得送走了穗子的魂儿,心里还是不踏实,想着从于家最小的孩子下手,打探情报。
“你说的是啥?”姣姣问。
“她还哭不哭?”
“哭不哭关你屁事?”
李有财一时语凝,心里骂,老于家的小崽子真烦人,长得跟她哥那么像,性格也是,这张小破嘴,刀口无德,怪不得前世她被人拽玉米地嚯嚯了,活该!
“你嫂子总跟我说,你哥打她骂她,她在你家可难受了,我是她同学,当然要关心一下。”
李有财故意编造谎言,盼着姣姣把这话传到于敬亭或是四婶耳朵里。
就是要让穗子在于家越来越难受,这样他再出面勾搭一下,穗子一定能跟他走,离开那个虎狼窝。
“一块糖?我不说,这可是我哥和我嫂子的事儿,我是那管不住嘴的孩子?”
李有财一咬牙,又掏出一块。
“就这么多了,你告诉我吧,为了你哥和你嫂子好。”
“我嫂子还是那样,今儿早上还哭了,让我哥好通骂。”
李有财放心了,女强人穗子是不可能哭鼻子的,会哭鼻子的一定是年轻时的胆小胖穗子。
把糖递给姣姣,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