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自然瞒不过于敬亭,回来当笑话讲给穗子听。
穗子又是一阵感慨。
李有财重活一次,毫无长进,一点也没反省恶行,总想着从歪门邪道上找平衡,格局只有这么点。
李有财花光了家里钱,再过仨月过年,再不去弄钱年货都买不起,只能走了前世的老路,到生产队当起了会计,混点工资。
队部距离小学不远,穗子在小学代课,她每天上下班经过时,都能看到李有财抱着大茶缸子站在窗前,痴痴地看着她。
穗子想着暗中有窥视的眼就膈应,为了早点送李有财进去吃窝头,只能强忍着。
不知是被李有财恶心了,还是到月份有了妊娠反应,穗子这两天吃什么吐什么,小脸肉眼可见的塌下去了。
看在李有财眼里,就成了她在于家日子不好过憔悴的象征。
搞垮老于家,解放会赚钱的穗子,这想法根深蒂固地种在了李有财的心里。
隔三差五就找机会到穗子眼前晃荡,他晃悠的频繁,穗子吐的就越厉害了。
于敬亭看到穗子瘦了一圈,急的不得了。
刚好家里的猪这两天也闹了点毛病,王翠花长吁短叹,娘俩一起叹息。
一个急媳妇掉秤,一个愁猪不长肉。
“离过年还三月呢,杀猪还早,不能继续掉秤下去了,给猪加两顿豆儿,看看能不能窜窜膘。”
王翠花这话倒是给于敬亭了灵感,一拍脑门,对啊,得找点吃的给媳妇补补。
穗子害喜的厉害,羊奶羊肉闻着就吐,鸡蛋鹅蛋都不愿意吃,这些有营养的她都吃不下,掉膘厉害,于敬亭决定来个画龙点睛,剑出奇招!
穗子下班,刚进屋眼睛就被蒙住了。
“媳妇,你吃吃这个。”于敬亭把手里的好东西抵她唇畔。
穗子鼻子动动,一阵焦香。
闻着倒是挺香的。
“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