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不知道自己马上要让嫂子坑了,开心的蹦起来了,也不气穗子抢她哥她娘了,一口一个嫂子真好。
“姣姣,你跟二丫熟吗?”穗子趁机打听。
姣姣心情好,也不跟穗子针锋相对了,穗子问什么她都说。
穗子很快就把二丫的情况摸透了。
姣姣说,二丫家因为穷,从小没娘,穿的破,人又邋遢,学习不好,在学校也没多少人跟她玩。
到了冬天,学生们要带柴火上学,只有二丫没有。
穗子听的一阵心疼。
想到后世,二丫坚强又能干,总是穿得光鲜亮丽,穗子笑她,赚的钱都用来买衣服和珠宝。
现在想来,都是对童年时的补偿。
心疼过后,穗子的心又稍稍的宽了宽,姣姣说没发现二丫最近有变化,那就是说,那个对孩子下手的恶魔还没对二丫下手。
但他很可能已经出现了,苑家屯那个受害小闺女不知道是不是头一个受害者,万一以后还有
穗子只恨自己前世没有多问二丫,对这件事知道的太少。
于敬亭在院子里劈柴,他虽然混,但家里的这些活,他从来都是主动做,挑水劈柴,从来不让家里的女人们做这些重体力劳动。
她现在唯一能用的帮手,就是他了。可他已经拒绝她,并表示了坚决不会多管闲事,她再说他就敢啃她唇珠——呃,穗子忙把脑子里那些画面抹去。
王翠花气鼓鼓地从街上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扭头骂:
“你们这些烂腚眼子的,再敢胡咧咧,舌头给你们扯下来喂猪!”
王翠花是真生气了,回来先奔向水缸,从里面舀起一瓢水吨吨吨灌下去。
大冬天喝凉水,败火。
“娘,咋了?”穗子看她生这么大气,忙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