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昨天在家,好多乡亲都看到了,这是污蔑!”
“绝对的污蔑!”村长义愤填膺。
且不说这事儿是不是于敬亭做的,他们屯绝对不能出这样的恶人,这传出去且不是破坏屯子之间的关系?
“那咱们不都知道不是你男人做的吗?差不多就散了吧,电视剧都快演完了。”炕上有人嘀咕。
村长也是这么想的,澄清了,那就看电视呗。
穗子反手把电视插头拔了,这事说不清谁也别想看。
众人的愤慨全都是因为不能看电视,于敬亭的名誉,还比不上一台15寸的黑白电视机来的重要。
穗子的眼泪更汹涌了,别人都是越哭胆儿越小,她是反过来了。
眼泪汹涌,话却是半步不让。
“这屋里的人知道我男人被冤枉了,那外面人知道吗?这件事不给我们个说法,以后你们看电视,我就让我男人过来拔天线杆,谁也不要看。”
于敬亭乐了,这个活儿,他喜欢,是他的强项。
众人齐刷刷的倒吸一口气,就连村长老脸都挂不住了。
不看电视那可不行,这事是要引起重视了。
“穗子,你想要个啥说法,跟大爷说,大爷一定秉公办事。”为了冯程程,不,是为了正义,村长说话了。
“我要找出那个最先传话的人,让他登门给我男人道歉,不仅如此,还要他在村大喇叭广播里,连说三天,于敬亭,我错了。”
“这——”
“我家柴火缺了,这天线杆子砍回去刚好。”于敬亭乐呵呵地比了比外面。
这会想看电视,屋外要有一根特别高的天线才能收到节目,遇到大风天,屋里人看电视,屋外还得站着个摇天线杆保持信号稳定的。
杨老大一个健步窜过来,对着村长真情实感:
“大爷,可得还于家大兄弟个公道啊,给人家媳妇急成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