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她不是瞎写的?我们学校又没有教过d语!”袁幽幽不甘被冷落,更不愿跟自己不对付的领导夸穗子。
“你闭嘴!”李姐咬牙,草包袁幽幽在她眼里毫无地位,扭头,对穗子换上欣赏地微笑。
“你怎么会d语?”
“我母亲是知青,她教过我一些。”
穗子没说实话。
她会六门外语,除了学校里学的毛子语,剩下都是她前世抑郁后失眠,无聊时打发时间学的。
别人眼里的优秀,都是她曾经的伤疤。
“真好,你要是能来我这多好啊——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呢?”李姐看看穗子,又看看草包袁幽幽,痛心疾首。
她明明跟学校要的是陈涵穗啊,怎么分块臭肉给她?
“我这次来,就是想跟您说说工作的事——我们去外面单独谈?”
穗子故意当着袁幽幽的面这么说。
袁幽幽的脸都绿了。
见着穗子跟李姐出去了,袁幽幽的心跳加速。
陈涵穗一定是跟领导告状,说自己给她下药了吧?
不要怕,她没证据的,时间过去这么久,不怕——突然,袁幽幽的视线落在窗外,定格。
于敬亭领着个人正朝着这边走,那个人是——袁幽幽瞳孔骤然变小,他怎么来了?!
这下可完了!!!!
第69章每一步都了如指掌,除了他
于敬亭领着的那个男人,正是穿着制服的廖勇。
袁幽幽吓得不轻。
廖勇上学时,对穗子就颇有好感,间操时经常偷看穗子。
穗子叫他过来,这是来者不善啊!
于敬亭带着廖勇来到院内,跟穗子和李姐站在一起,四人不知道说了什么。
于敬亭掏出信封递给李姐,李姐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一边看一边点头。
袁幽幽觉得,那张纸上,必然是穗子病例!
这种东西,一旦交上去,她就完了。
怪不得陈涵穗早晨又是撂狠话,又是吓唬自己的,合着她都找好了证据,甚至找了警察过来!
这一刻袁幽幽的大脑运转到了极致,她不甘心就这样丢了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工作,一定会有办法的。
李姐进来,手里还捏着那个信封。
“我出去一会。”李姐顺手把信封塞抽屉里,转身出去了。
袁幽幽隔着玻璃往外看,李姐带着穗子和廖勇往东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