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地,你家理亏在先,我还怕你不成?你那瓶子尿给我喝坏了,不拿钱就没完!”
“即便我家敬亭给了你真正的药酒,你还是会躺在地上说喝坏了,那瓶尿你根本一口没沾,又何必上门找这个不痛快?”穗子适时开口。
大娘惊悚地看着穗子。
“你是怎么知道——啊!”
蠢人随便一句就被套了话出来,大娘捂着嘴,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嘴快。
“就凭你一张嘴就是三十块钱,可丁可卯的,就是碰瓷。敬亭,我不太会骂”穗子眼巴巴地看着于敬亭。
讲理她还行,这种纯“整活”的事儿,还是要他来。
于敬亭哼了声。
“今儿大爷心情不错,懒得踩这些臭狗屎。”
走到王翠花跟前拍拍她肩膀道:
“这坨交给你了——你这老太太是不是老了?就这么个玩意,跟她墨迹半天?”
王翠花不耐地挥手。
“我不是想看她作啥幺蛾子么,谁知道你俩回来的这么早,行了,赶紧领穗子进屋,怪冷的,这儿交给我了。”
说罢,在穗子惊诧地眼神里,从裤腰里套出个手鼓——婆婆是怎么把那玩意塞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