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扣!也不要咬这里面的任何物件。是、任、何!”
“好东西不咬几口,多浪费。”于敬亭说完还看她一眼,她就是他心里最好的,挨啃什么的,不是很正常?
穗子扶额。
“这种诡异的怪癖,为什么也遗传下来了”
他们老于家的人绝对有啃东西的习惯!
穗子越发觉得于敬亭是得了家族真传了,他祖先祸害古董,他祸害她,她心口现在还有他前几天啃的印子呢,什么恶习!
“看来你家的宝藏传说是真的,你太爷爷他们,抢的那个倒霉蛋不是王爷,应该是个三品官员,你看这个。”
穗子打开盒子,把里面蓝色的宝石展示给他看。
是个半指长的柱状体,金属包的底座都有了绿锈。
“不闪,脏了吧唧,还有磕损,你看,底座生锈了,啥破玩意。”
于敬亭觉得,这玩意做成项链给媳妇戴也不好看。
“”土匪的审美果然是以闪、大、亮为主,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他是不会考虑的。
“这个是蓝宝石做的帽顶,传了百年的老东西了,这些伤痕破损铁锈,都是历史的痕迹,只有三品以上的,才能用蓝宝石帽顶,越制用会砍头的。”
“底下的铁锈用钢丝球能蹭下去吗?”于敬亭觉得,底座的绿色锈蹭一蹭,勉为其难能给媳妇戴一下。
穗子放下东西,无奈地看着他。
“不去蹭这些铁锈,价值不菲,蹭了以后百倍暴跌。”
“脑袋进水,买这些死人用过生锈的玩意?”
穗子对他的看法保持沉默,继续翻。
剩下的长条盒子是竖着放的,穗子没打开,顺手把盒子递给于敬亭,示意他研究下。
穗子继续摸,摸出来两枚金币。
于敬亭边研究盒子边感慨。
“咱老祖宗是把杀猪菜的精髓用到塞坛子吧?你看,杀猪菜也是这么做的。一层酸菜,一层肉,缝隙用血肠和粉条塞满。”
这看着不大的坛子,竟然塞得这么满。
“这俩枚金币,值钱了——你不要想着把它们融了做首饰啊,想都不要想!”穗子唯恐他又惦记融古董,忙说道。
大清铸造的金币极少,也没有流通,传世的非常少。
“这个是龙洋,大概30多克吧,真难得老祖宗没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