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敬亭笑够了她财迷,手一挥。
“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东xz好,挑个娘看不见的地方藏。”
“那个,你就不怕,你家祖先觉得咱太过了?”穗子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那啥,嘬了下唇,小小声地说,还有点心虚。
李有财他娘对她的总结,其实还挺到位。
她就长了个小白兔脸,心是大野狼的心,这么多的金银,她一毛也不想分给亲戚,多坏啊。
于敬亭模仿她刚刚的口吻说道,用特别凛然的口吻说道:
“祖先也能理解咱们为了家族团结的苦心的,他们地下有知咱避免了家人们打成一团不和睦,也欣慰。”
俩睁眼说瞎话的夫妻愉快地达成了共识,穗子心情和悦,柳眉舒展。
“笑成这样?就那么喜欢金银?”于敬亭把她搂在怀里,对着她雪白细长的脖颈咬下去。
不让他啃金银,那啃他的大宝贝,总没错吧。
“有钱当然开心,不过我更开心的是有你。易得千金宝,难得有情郎。”
能找到一个跟自己价值观高度相似的男人过日子,多舒心啊。
“草,又撩!”于敬亭被她蹭出一身火,正想抱她到炕上灭火,肚子咕噜一声。
忙活一整天,还没吃饭呢。
“我做饭给你吃——剩下的,晚点说。”穗子从他怀里溜出来,顺手把那个打不开的木盒子塞给他。
“你要是能在我给你热好饭之前打开——”穗子停住,用手摸了一下,媚眼如丝。
不用说得太明白,这眼神已经代表了一切。
于敬亭就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劲儿,他就是用锯切,也得把这盒子弄开!
老爷们在上炕这件事上,必须要支棱起来,就不能说不行。
穗子做饭,他就搬个小板凳坐她边上,手里来回摆弄这个盒子。
这小盒子用了鲁班锁的原理,别看不大,却十分精巧,想要打开只有找对机关,这也是老物件,古人的智慧真是强大。
穗子给他煮了一碗鸡蛋面,在她淋好香油准备起锅时,就听身后咔嚓一声。
“你真打开了?”
于敬亭本想吹两句牛,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打开的,就胡乱按,不知道按到哪儿就开了。
但是视线落在盒子里的东西时,思绪却是一空。
一根金簪。
能看出有些年头了,却十分符合于敬亭的审美。